极佳，至少那些血珠已经不再冒来了。

    “母父，你在什么？！”程瑞愣了一会，这才反应过来，母父怎么会给这个小贱敷药？！

    程瑞神经质的扑上去，想要推来程晓，再用手抠挖凛的后背的伤，那充满嫉恨的睛让程晓不禁一怔，这个小孩……真的是自己的吗？

    程晓瞬间很想把以前的自己丢火炉里回炉重造一番，省的拿来丢人现。

    见程瑞即刻就伸手够到了凛的脊背，程瑞连忙疾手快的将程瑞一把推开，直接将被凛褪的衣服重新给他披了上去。

    “母父……”程瑞一坐在地上，呆呆的喊了一声，疑惑不解的看着程晓，母父这是怎么了，嘛推自己！

    凛这时也转过来，意味不明的看着程晓，平静无波的眸里闪过亮光，这个人类……刚才是在维护自己？真可笑，他不是一直希望自己受致死吗……

    “呃……”被看得有些发，程晓撇了撇嘴，开始改变还真不容易，不过刚才自己是动手推了一个小孩？程晓觉得这样已经很好了，成为级佣兵多年的习惯让他刚才第一反应是想扭断对方的脖……

    “母父，您推我。”程瑞扁了扁嘴，哭了起来，白的小脸挂着泪珠儿，十分惹人怜，“不过你让哥哥今晚给我当小骑，我就不怪你了，当然还要鞭，带小刺的那！”程瑞开始向程晓撒，他想刚才母父肯定是不小心推了自己一，原本应该是要推凛的。

    “……”这个叫程瑞的小孩真的是自己亲生的吗，程晓眯起睛，搜集了脑海里的信息，似乎有些不对劲啊。

    ☆、真相

    记忆慢慢复苏，程晓一时半会倒还没有想什么绪来，这时还坐在地上程瑞见程晓没有理会自己，而是自顾自的不知在思索什么，便索躺倒在地打大哭，“不嘛不嘛，母父，你要教训这个小贱，打死他！”

    程晓被喊得一阵无语，小孩会变成这样无理取闹，自己要负绝大分责任，但是印象中，他似乎也没有经常唆使程瑞去找凛的麻烦，毕竟他恨不得让凛消失在自己前，又怎么会让心的程瑞去接令人厌恶的异族呢？

    “谁教你这么说的？”程晓淡淡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