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

    江凝没有说话，嘴角微微勾着，而陈玫两人也立走了车，渐渐黑暗之中。

    这时，一旁的律师不由担忧的问：“江总真的相信这两个人？”

    像这墙草，随时都有可能倒。

    江凝微微眯，声音清冷，“我不想再看到她们。”

    带着抹杀意的声音让律师眉间一皱，“那录音……”

    “我讨厌被人威胁。”她忽然眸光一厉，双手握着方向盘，手背上青毕，“也没有人能控我！”

    摄人的气势让律师不由低了，上一次方天明消失也是如此，居然还敢问她们江总要五千万，最后还不是命丧黄泉了。

    ——

    次日白粟粟醒来时，阿姨已经在楼好了早餐，突然看到傅琛在那里看报纸，白粟粟莫名觉得有些羞耻，就连早餐也只吃了两。

    直到一起去医院时，她坐在车上也是不敢吭声，气氛莫名诡异了起来。

    “我联系了一批国外的脑科专家，过几天就会过来。”

    须臾，车忽然响起一清淡的声音，闻言，白粟粟还是低声说了句“谢谢”。

    傅琛角一瞥，眸光幽，“我不想再听到这两个字。”

    白粟粟：“……”

    不说就不说，别次又让自己报答他！

    一路无话，等来到医院时，白粟粟却看到病房里有几个警察，那个张队正在和他爷爷说什么，神极其凝重。

    许是看到了来人，那张队对着傅琛微微颔首，继而又认真：“是这样的，由于没有直接证据来证明陈玫母女有杀人动机，所以昨晚她们已经被人保释了去，可就在刚刚我们发现陈玫已经死在了自家公寓里，死亡时间大概不超过两个小时，报案者是白晴晴，不过目前为止，白晴晴已经失踪了。”

    闻言，白粟粟也是大吃一惊，她本以为这事是那两母女的，现在看来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这么标准的杀人灭的方法，让她莫名想到了江凝。

    “我们已经去找过昨晚保释她们的律师，对方乃是市知名的金牌律师，我怀疑，其中并没有那么简单，特别是白晴晴为什么会失踪，她的卡已经全被冻结了，她没有钱一定会想办法，最有可能就是找她父亲，希望你们能时刻留意一。”

    等张队说完，白粟粟不由把视线投向一旁的傅琛，后者神有些沉，沉默了半响，才忽然：“你们可以调查一那名律师与谁来往最为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