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又钻厨房里去了。

    “我妈不常过来，在给我她们带小孩。”向乃说，“想要钱了就过来。”

    这话不好接，我装没听到。

    “坐啊，别客气，当自己家。”

    如果这是我自己家，我就把你扫地门。

    我坐到沙发上，看着Derek和向乃那助理坐到了旁边去，就斟酌了一，问向乃：“祁明珠的东西，除了你之外，还有人看过吗？”

    向乃他妈端了茶壶和茶杯过来，放在茶几上面，就又回厨房里去了。

    向乃提起茶壶给我倒了杯茶，看了我一，反问：“你觉得呢？”

    我说：“我在问你。”

    他笑了笑：“纪总，生意讲规矩，我不会诓你。”

    这么一说，我就更不信了，这句话本就是在诓我。

    但我也没着急的样，把茶杯端在手里，没喝。

    向乃又问：“你看起来很不信我？”

    我没否认。

    他问：“你不信我，你来找我什么？”

    来话的啊！

    我摇了摇，问：“你这些年也不容易吧，听说曲奇都是你一个人来的。”

    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我怀疑他背后有人，他只是一个台前的人，boss却在幕后。如果是这样，何田玉若是因为侵他电脑才失踪，那说不定是他幕后的boss所为。正所谓阎王好打，小鬼难缠，我不如直接去找他boss。

    反正我受不了他。

    谁知向乃居然笑着说：“我背后没人，不用试探了，纪总。我说了，我和你们不一样，我今天的所有一切都是自己挣来的，没人帮我。”

    反正我不信。这是直觉。

    只不过他既然这样说，我就顺着说：“那你这么生意，没过事？”

    “关心我啊？”

    我佯作喝茶，没听见。

    他笑了两声，说：“事儿得多了啊，有人的地方就有圈，圈其实不应该叫圈，得读第四声那个。我好几次差就没能有命再见你了，但是我一想，不对啊，我还得活着回去见纪总，不然死了也不甘心，这才没死。你说那些想我死的人知了，会不会连你一起恨上？”

    “别人我不知，”我看着他，“我只是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恨我。论文的事与我无关，林复和我不熟——”

    “我知啊，我从来没说过和你有关。”

    你说过！一个小时前你才说林复暗恋我！你这人说话咋这么信手拈来呢？！

    向乃笑眯眯地说：“我喜你啊，但又得不到，因生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