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地问了我的一些意思，防止他们在和纪家涉时现偏差。

    说完公事，说私事。

    “学，打算一直住在酒店？”唐律师打量着房间，“恐怕记者会之后，你这边会很闹。我有房，一直没住，租给你，市郊，小区业得很好，记者很难跟去，三室两厅，中档装修，家电全新，不包电，每个月三千块，从你不要的律所分红里面抵。”

    他和其他学弟合伙成立的律所其实我并没有正式注资，纯粹是当初成立时顺手帮了几个忙，也算广结善缘，但这几个学弟一板一，非得给我算份，你说我一个卖小商品的掺和什么律师事务所啊，就没要。律所盈利之后，他们还给我默默打款说是分红，我让岱樾都给退回去了，后来他们也就没那么了。

    我好奇地问：“你们还在给我分红呢？”

    唐律师：“不过，你说不要，所以我们仍然一直在以助学金名义资助困难家学生。”

    他们那个助学金项目我倒是知，当时首届揭幕时还请了电视台采访，本来还请我去讲话，我想着人家律所这么个活动我去喧宾夺主不好，就找借没去，只捐了笔钱给他们，后来只听说得不错，没太关注，结果还有这一着呢？

    唐律师解释：“当时我们和岱总商量过了，他不建议我们直接用你的名字，说只是心意，得太调了你也不见得会多兴。所以明面上还是以律所名义，只是在走程的时候会说是你委托我们律所的。”

    我看了岱樾一。

    他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

    “不必了，我午就不住酒店了。”我朝唐律师说，“有地方去。”

    唐律师和我沟通好就急着回律所去整理计划、联系纪家，岱樾送他去之后，回问我：“不住酒店住哪里？”

    我说：“你家。”

    岱樾瞬间了他的营业笑容：“纪总，这有突然。”

    “我知我还委托律所给了助学金项目，也觉得很突然。”

    “我家里的，还没收拾。”

    “让不让我去？”

    岱樾很为难地看了我一会儿，说：“不让。”

    “那我自己去。”我说着就要走，被他赶给拦住了：“你别这么任啊！”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的抒散文睡前安眠曲眠大法咒里面有一句是他希望我能随便任。这人真是说话不算话。

    我又问一遍：“让不让去？”

    他决地说：“不让。”

    我就更好奇了：“你家里有什么？”

    他决地说：“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