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有立场吗？”

    我说：“没有，没事了，再见。”

    钟百迅速挂断了电话。

    希望他只是在健而不是在搞双人健，本来他健的理由已经是为了跟我真人PK了，如果我再得罪他，恐怕这小传言得成为现实。生意嘛，难免得罪同行。

    我看向大伯。

    大夫笑了一声：“你跟钟百私底怎么商量的，我们也不知啊。”

    纪陈阻止了他说去：“洵洵，公司里有些人反弹比较大，虽然也不怕他们吧，但风浪尖上，就怕舆论不好。他们慢慢地一个个走都没关系，一起说要走，这就很让我们为难了，这是啊。

    这事本来我们也不想挑明了说，但你这些日不肯面，有什么都让律师来跟我们接，这就很难办，好不容易生日你才肯回来一趟，我们也只好利用这个机会这么说了。纪家是所有纪家人的产业，但也是你的心血，你看着它问题，心里也不会好受的。”

    我拿手机又打了个电话给一厂生产，那边迅速接了：“纪总？”

    “程，”我问，“最近好吗？”

    “好个鬼。”程说，“你哪儿冒来一个哥啊？问岱总他说他也不知，说你最近心不好让我别找你。不是，你至少给个代行不行？我跟你说，你这电话我都不想接了，我们没脾气的啊？二话不说你撂挑就走了，当我们怎么回事？你是老板你了不起？我以前还真没发现你这么不负责任啊！”

    我沉默地听他数落完我，他就这火爆脾气，撒完气就好多了，又问：“纪总，你是不是要单了？我跟你说，你要单再瞒着我，我跟你这么多年就真没了，我真有火了我跟你说。”

    我说：“听说钟氏在挖你们，你们集辞职？”

    程火气旺盛：“不想了还需要理由？哪条劳动法规定我不能辞职了？”

    我说：“你是中层，有竞业协议的。”

    程火气更大了：“我|他妈了个！你也拿这个来压我？你告诉他王冕，老哪里都不去，回家抠两年脚也不受他的脾气！谁看他指手画脚谁去看去！老不了！”

    王冕，我大夫。

    我还想说什么，程就愤怒地把电话挂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