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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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到了晚上7半，对方才现在包间里。

    季钦坐在椅上面本就没站起来。

    “……”

    “要吃什么你自己。”季钦没说任何“没事没事我也刚到”、“千万千万不要在意”、“这个时候容易堵车”、“这事经常发生”等等客的话。他说不来，他也不想说，没有那必要。

    “……”

    他在沙发里翘着二郎，一只胳膊在扶手上撑着，面无表，神鸷，没有透丝毫络。

    这个担心完全可以理解，因为季钦总是一副在上的样。

    这让季钦非常不，在心里面暗决定，如果还有次见面，他一定要迟到两个小时，让对方也尝尝这个等人的滋味。

    “来来来，喝酒。” 那人这样说。

    “对。”那人又

    “……”

    “我今天不想喝。”季钦没有兴趣和他搞自来熟。

    “我知你们公司在非洲一个国家发生了些不好的事……但是现在况可能更糟。”

    “是这样……”对方叉着十指，“昨天得到一个消息……对你们会有些影响。我想这是朋友公司，还是通知一比较好。”

    “不好意思，有晚了。”对方貌似客气但实际上本不在意地说。

    “关于什么事？”

    “去吧。”

    季钦问：“今晚？”

    “商务的人。”

    季钦皱了眉：“是谁？”

    “还好。”顿了一，季钦直接问，“今天是要谈什么事？”

    “我们无论如何都要过去看看，因为这次见面可能事关重大。”

    对方倒是没有想到季钦这个会这个直截了当。

    “最近生意怎么样了？”对方又问。

    季钦沉默地听着。

    菜倒是上来得很快，季钦要的都是清淡的菜，对方却是喜大鱼大。

    季钦哼了一声：“用不着你来说。”

    朋友……值得大概是副总吧，虽然副总白天才说两人往不多。

    “我也不太清楚，”梁威想了一，“很久以前有个朋友介绍认识，之后一直联系不，这次非洲行贿被当地政府调查了之后，我突然记起还知这么个人，所以就联系他探探风，当时并没什么消息，于是便请他帮忙留意一，结果昨天晚上他突然给我一个电话，说想和我们见一面，有事想要告诉我们。”

    那个商务的人竟然迟到了一个半小时。

    “肯定是和这个有关，但是他也没说东西。”

    “我去问问那边，约定一时间。”

    对方明显愣了一，似乎从没见过这么傲的人。

    “……”看来，不想不想去，这次都不能不去。

    ——最后约定时间就是今晚。

    其实自己公司各况，对方应该非常清楚才对。

    “季总，”梁威犹豫了一，最后还是继续说，“谈话的时候，请你一定放低姿态……”

“季总，”梁威说，“请务必要答应。”

    “最近两国商务将会举行一次会晤……就双方共同关心的问题地换意见。其实我们是要访非洲多个国家，该国也在名单之上。据我所知……对方商务打算在这次的会晤上正式提分中国企业在非行贿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