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喝酒吧，回去再慢慢想。”

    “你倒是不着急。”季钦哼了一声，“我昨天看报……有一个科学家，实验结果不佳，又不知应该如何调整，急得没日没夜地想，最后上吊自杀了。”

    “……”

    “……怎么？”在季钦看来，周醉事的态度比那个上吊自杀的科学家真是差得远了。

    “没事。”周醉喝酒之后显得更加撩人，“那我要是想来了呢？有什么好吗？”

    “又要好？”季钦皱了皱眉。

    上次让他解决收购的事，也是先来这里询问好，这回竟然又是故技重施，难真的每次都要退让？

    季钦冷冷地说：“你来之前那个助理思考问题之时从来不会先来问我能否得到什么好。”

    “……”

    “他每次都搜刮肚绞尽脑，即使没有任何额外利益，他也未曾对我敷衍了事，总是任劳任怨勤勤恳恳。”

    “哦……”

    “你的工作方式让我很怀念他。”

    “那他现在在哪？”

    周醉没有看到什么助理。

    “我把他开了。”

    “……”

    “嗯？”

    “没事。”周醉忍着笑。

    “虽然他的确很努力，但是他拿来的全是烂办法。”

    这样一说起来，季钦也觉得周醉和那个前助理不太一样，如果周醉真的每次都能解决问题，而不总是些不靠谱的意见过来，给好好像也不算特别不合理。

    “……好吧。”周醉一直在摆那个已经空了的杯，“既然你不愿意，那这次就算了，我帮你想想看吧。”

    “……”

    “本来还打算让你对我再好一的……”

    季钦觉得浑一抖。

    不过，不得不说，在周醉答应后，季钦莫名地不再那么焦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