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也老了。”

    韩生惊疑不定地打量着怪老。这个怪老到底是什么人？他似乎和兰芳老很熟。难他就是兰芳老提过的过去那个退岳华派的师兄弟？

    怪老自嘲一笑，：“一转就过了这么多年，我竟然跟他争了一辈。当初年少轻狂，想争个天第一，什么都不要了，只知练功，差走火，疯疯癫癫了几十年。到了如今，江湖人才辈，已经没多少人记得我们这些老顽固了。我自知大限已近，突然就看开了，争来争去，过了一辈，也不过就是如此，等到临终之时，边竟连一个贴心的人也没有。若是当初能够珍惜边的人，恐怕如今也不会有这么多遗憾了……”

    韩生听他自言自语了一大堆，有些迷糊了：“你是来找兰芳老的吗？”

    怪老叹气：“我想见他，却又没有脸面去见他。”

    韩生嘴角了。老不死的别扭个什么劲啊，当初他把顾明萧的猫们上的都剃秃了，顾明萧气得一个月没跟他说一句话，他每天厚着脸跟在顾明萧后耍宝，还不是照样把人给哄好了。啥有脸没脸的，你这张老脸能值几个钱。

    怪老上打量着韩生，微笑：“看到他的徒儿这么息，老怀甚啊。瞧你模样，观你气息，你今年大约才二十岁上吧？这个年纪，能有如此造诣，已胜过我们当年百倍。”

    韩生了嘴：“那个，你不会，就是玄机老人吧？”刚才这老一听到玄机老人的名字，就自己对号座了，还一一个大限，难说……

    怪老捋须笑：“老夫刚才不是已经回答你了吗。正是老夫。”

    韩生森森地震惊了。靠，踏破铁鞋无觅，得来全不费工夫啊！这老居然就是玄机老人？！居然就是兰芳老的师弟？！亏他还以为会有多难找，这不是一山就碰上了吗！看来臭神仙们有时候也不是那么不靠谱的！

    “你看起来一都不像大限将至的样啊！”韩生脱而。这老气神十足，力如此浑厚，他还以为玄机老人现在应该正躺在床上虚弱地哼哼唧唧呢，这老哪有半分快要死了的样？！

    玄机老人摇：“你若懂得观气，便知我已命不久矣。年轻时急功近利，不惜走了岔路，如今我腑中早已腐朽，若不是靠一真气撑着，大约三五日前就该驾鹤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