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老吓得连连。安元只是看了韩生一，并没有反对他的恶劣行径。

    韩生手指：“说重，别废话，我和你们少庄主赶时间。明白？”

    安元面无表地嗯了一声，把手了来，示意石老找地方坐。

    “十五年前，我记得那天早上天才刚亮，打了鸣我就起来洗漱。我正打算去叫老庄主起床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有人惨叫，我连忙跑去看，就看见十几个蒙面的人在院里见人就砍。我吓坏了，早就听说天宁教的恶徒到了天府，还放话要找咱们天缘山庄的麻烦，没想到他们竟然真的来了……我担心老庄主的安危，想去通知老庄主赶逃走，没想到我跑到老庄主的房间，打开门，就看见他已经倒在血泊里了，我当时真的吓坏了，教的人太厉害了，我虽然有心为老庄主报仇，但也有心无力，我就先找了个地方躲起来……”

    石老虽然有些胆怯，但还是用力，信誓旦旦：“我肯定！不是教的，还能有谁？老爷武功，当年连万石山都是他的手败将，在咱们天府，老爷论第二就没人敢论第一！那教肯定也是趁老爷不备的时候背后偷袭才会得手……”

    韩生翻翻白：“跟天缘山庄没关系的废话不要讲！”

    石老被韩生拉近一间房间里，安元跟了上来。一关门，石老又泪婆娑地抓住安元的手：“少庄主，看到你没事，石叔叔真是太兴了。”

    韩生幽幽接了一句：“就是，你又没有亲看到。敢说谎的话，刚才那只杯就是你的场！”

    安元：“这么说，你并没有看见我爹是哪个人杀的？”

    安元：“你确定杀我爹的人是教的？”

    韩生的态度一直很无所谓。他不看这些久别重逢哭来哭去的戏码，酸的人大牙都要掉了。转看一安元，安元倒也是一脸置事外的冷静，丝毫没有跟故人久别重逢的动，大约是他失忆了，这些人对于他而言也不过就是陌生人而已。

    说起这个，石老又开始抹泪。

    石老了张凳坐，安元在他对面坐，韩生靠在柜边听他们的谈话。

    石老摇：“我屋的时候你爹已经……”他哽咽了一声，用力捶了桌，“教的人，实在可恨！当初只怪我胆小，老庄主待我恩重如山，我应该拼上我这条老命为他报仇才是，哪怕能杀一个教的狗贼也好！我苟活于世，家人却被恶风帮的土匪抓走，我不得不替他们效力，大概这就是老天对我的惩罚吧……”

    安元和韩生对视了一，各有各的心思。

    问了石老半天，也问不什么究竟来，石老知的，并不比易老三知的多多少。至于当初天缘山庄的

    韩生不耐烦地抠了抠鼻，轻轻一弹，石老面前的茶杯砰一声炸开，溅了他一。石老吓了一，顿时连泪都憋回去了。

“我上去吃的,今天岳大师带着砸门狠狠教训了一顿恶风帮的那些混账，一定要吃顿好的！”

    “行了行了，别唠唠叨叨浪费时间了。”韩生把互相嘘寒问的石老和易老三扯开，揪着石老的领，“过来，我和你家少爷有话要问你。”

    石老缩了缩脖，胆怯地看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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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远问：“石家，十五年前发生的事，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