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了，他原地站了一会儿，伸手去够柜上的行李箱。那里稍微了一，他踮起脚才能够够到。

    陆朗走到他后，伸手帮他拿箱。

    文家宁闻到了陆朗上的酒味，问：“你喝酒了？”

    陆朗说：“晚上在家里跟大哥二哥喝了几杯红酒。”

    其实他喝得不算少。

    他们两个一起把箱给拿了来。

    陆朗说：“我去拿巾来帮你一。”说完，他去了卫生间。

    文家宁在床边坐，微微愣了会儿神，就开始一件件折衣服。

    其实当初搬到一起住不过是因为陆朗的一句邀约，好像没有过保证也没有过承诺，现在他想搬，陆朗也让他搬，似乎没什么不合适的。

    陆朗半跪在地上帮文家宁把箱收拾净，然后打开来帮他一件一件把衣服放去。

    文家宁突然有一莫名其妙的觉，就好像本来一切都是好好的，有一天陆朗突然说不喜他，然后就真的急不可耐地促他离开，丝毫没有缓冲。他虽然早就好了心理准备，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那么快。

    他的衣服很多，一个箱本装不。

    “先收拾这么多吧，”陆朗说，“其他东西以后再来拿，不着急。”

    “可以聊聊吗？”文家宁说。

    陆朗看着他，“想说什么？”

    文家宁在床边坐来，“你想跟我结束吗？”

    陆朗并没有立即回答。

    “朗，”文家宁轻轻喊他的名字，“我对你来说，是第二个颜若维吗？”

    陆朗闻言，轻轻笑了一，“你是柯信航，不是什么别的人。”

    文家宁说：“你对颜若维大概也是这么说的吧。”

    陆朗没有反驳，他或许真的对颜若维说过类似的话，但是他已经记不清楚了。

    “算了，”文家宁说，他曾经信誓旦旦不会成为第二个颜若维，如今又何必跟陆朗纠缠不清。

    陆朗看着他，突然走过来将他压倒在床上，重重吻住他的嘴。

    激烈的亲吻，仿佛带着什么焦躁的难以诉说的绪，陆朗的卡他两条中间，一只手拉扯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