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迹罕至的荒地，是瑞士最好的疗养院，普通人就算排队都挤不去；我每天都和宁秘书通话，了解您的况，如果不是您拒绝和我说话，我更想直接跟您沟通；至于切断外界联系……您好像就是和外人一起回来的？”

    他摆事实摆得是，顾老爷回以一声冷哼。

    顾显接着，“您说的女人，是您孙媳妇，中途离开的事我跟您解释过，是我的问题……”

    “主要还是我的问题。”

    楚湉湉不大的声音打断了他。接收到他担忧的神，她摇摇，接着提起一气，转直视顾老爷，努力让声线沉稳，“请不要怪罪顾显，那天的事其实是我的错，是我让他担心了。”

    她咬笑了笑，“第一次跟您见面，我真的很想给您留个好印象，承认错误大概要让好印象完全变成负面了……但是顾显非常非常关心您，他很担心您的，怕您戒不掉劳心劳力的习惯，影响康复，才会动用那样不得已的手段，让您静心休养。那次的事都怪我太任，我知我有很多不足，恐怕离您心目中理想的孙媳妇相去甚远……”

    “你倒是有几分自知之明。”

    这是顾老爷第一次和她说话，一也不客气。楚湉湉倒没什么特别的觉，但顾显立刻皱了眉，“祖父！”

    “喊什么喊？”顾老爷端起茶杯，抿了一，又放，“你和你父亲一个样，都没有选女人的光，一个比一个小家气。”

    见顾显又忍不住要张反驳，他抬手往压了压，“倔脾气也是一个样，这倒是像我。你小的时候，我带你席董事会议，那帮老匹夫个个羡慕，说你小小的人儿，壳里跟住着个大人似的，年少稳重，以后必成大……”

    历经岁月打磨过的嗓音带着几分砂砾，低低的彷如陷了回忆，“跟你父亲那个不靠谱的完全不一样，我以为云霆生了个好儿，总算对顾家有贡献，也算是底反弹了，只是没想到，原来你也有冲动的时候，忤逆起来跟云霆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