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和合伙人，似乎无法达成一致。”

    唐母睛一亮，“哦？利益纠纷？”

    唐之曼松开手，垂眸端详掌心留的几掐痕，弯弯如月牙一般，“嗯。还有楚小的表，也受到了诽谤楚小的指控，据说是因为表的男朋友和楚小有纠葛……”

    “真不要脸！”唐母啐罢，睛更亮了。

    ***

    大概是觉得她太不识好歹，在接到楚湉湉拒绝offer的说明信后，刘经理对她都没什么好脸，不过很快她就没心思关注一个小实习生的去留了。赵经理被带走得突然，一切的发生比她想象中要快得多，在这关，她自然要打起十二分神，格外卖力表现。

    不过楚湉湉知刘经理注定要失望了，因为顾显早已定好接任赵经理的人选，只等周职。

    周五班后，又是顾凡牵，给两个实习生办了个小小的送别会。想起迎会仿佛就是昨天一样，楚湉湉慨：“时间好快啊，夏天就要结束了。”

    “不要搞得这么伤嘛！”顾凡拍拍她的肩，又凑近她，小小声，“什么时候吓死他们啊？我都等不及想看大家听到你跟……咳咳，跟那谁的事，会是什么样的表了！”

    楚湉湉侧目。这是什么恶趣味啊……

    “大家会怎么想啊？”她也小小声，心里完全没有底。

    顾凡想了想，“会想知你是个什么样的人，用了什么手段搞定了他，会想尽办法把你祖宗十八代都扒来，那些自媒会写些‘楚小这样的女人，靠什么牢钻石王老五’之类狗不通的文章，轻轻松松阅读量10万＋，关于你的谣言会满天飞，能猥琐到猜测你的床上功夫……”

    楚湉湉打了个冷战。

    “……但是他们放什么呢！”顾凡接着，“别听外人瞎bb，他们又不替你过日。你过得幸福就好——当然，”她挤挤睛，“能给那谁枕风，帮我升个职加个薪，在通往人生巅峰的路上加速模式，那就更好啦。”

    “什么？谁要升职加薪了？”旁边一个同事地捕捉到职场之上大家最关心的关键词，一瞬间，几双睛刷刷转往这个方向。

    楚湉湉：“……”

    “我这不是在向锦鲤许愿吗？”顾凡脸不红心不，指向楚湉湉，“念在同事一场，我就不藏私了。拜拜这只楚锦鲤，会有好事发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