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涵的十佳，我宁可你没有。”

    “……”

    某意义上，裴缜总觉得现在整个行业都特别心浮气躁、急功近利，很大程度都是李斯特带起来的。

    自从有了他“15岁通过仅仅一个月的培训就杀重围获取英国线资格”的奇迹后，不知有多少自视甚的新人，面对着知识繁杂的、无限未知的调香领域，怀揣着盲目的乐观。

    【既然都有人能用区区一个月就速成，换成是我，说不定可以更快、更厉害。】

    【一个月而已，就能比别人十年八年的努力要更！】

    可事实本就不是那样。

    李斯特仅仅是个特例。他的成功，也是本天赋、运气和家族资本运作的共同结果。

    很多人看不到的是，在这个行业里还有许多有天赋、又忱的人，赌上了一切作为代价，还在努力、挣扎。

    ……

    ……

    一般来说，在他们这个家里韩复倾向于扮演那个絮絮叨叨、整天瞎心的角。

    自打有了他，瓶里有了，窗台上有了多，窗帘换了可款，空的屋都有了人气儿。

    而裴缜则擅于心戏多，脸上淡淡的。

    今天，难得一反常态，换成裴总谆谆教诲了韩复一通篇大论，结果是——韩复全程乖乖坐着听，最后表示：“缜缜，你这样好像我爸哦。”

    “……”像什么？你再说一遍？

    “不，正确来说不是像我爸，而是像我‘理想中的父亲’。你都不知，我一直都超想有一个板着脸让我在沙发上乖乖坐好，然后念叨我、谈阔论给树立正确人生三观的爸爸的，只可惜，唉……”

    裴缜一就失去了继续说教的。

    默默坐回了沙发上，仿佛咸鱼一样。

    所以，搞半天你跟我在一起整天这么乖，都是在寻找父呢？

    我难不成，给人的觉真就那么……

    算了，父就父吧。金钱关系能搞成父就已经不错了，不能苛责太多。

    叹了气，起。

    韩复：“缜缜？”

    裴缜别扭脸不耐烦：“不是说好今天带你去吃红酒烛光晚餐的吗。这天也晚的了，还不去换衣服？”

    小狼狗起来：“好好好，去去去，走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