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升不上六期班。

    “我们本来就不是来看他们的，” 余闻哲，“我和景行，是来看你的。”

    韩复：“……”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又不是只有你才能想到要提前了解对手。所有认真想赢的人，都不会放着这么大的威胁不。”

    说到这儿，包脸收回了他的小饼：“行了别吃了！等到明天，咱们也要兵戎相见了，不如从现在开始适应一敌人的份吧。”

    韩复一愣，这才想起来，是啊！明天和五期班混赛。而余闻哲就是五期班的。

    “希望，我们都能拿到最终的线资格。”

    包脸向他伸了手。明明平常很笑的，这次却没有笑，神很认真：“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绝不手。所以，明天战场上见吧。”

    战场，敌人。

    韩复有些恍惚。其实前几天，裴缜也用过一模一样的词汇。

    说起他即将到来的比赛，用词全程不是“赛场”、“对手”，而是“战场”和“敌人”。

    那个时候还觉得……不愧是缜缜，名牌大学毕业的，考语文分数肯定，用词辣么的生动形象。

    现在，却忽然有些无措。

    并不是他所想的“生动形象”……

    了手指上的饼渣，在上不着痕迹蹭了蹭。站直靠着椅的。

    是不是……沉浸在一整天的呼崇拜中，有得意忘形了。

    对别人来说，这个地方就是货真价实的“战场”，不是随便玩玩游戏、可输可赢的地方。

    是余闻哲辞掉工作、不顾前途，孤注一掷来追求的梦想。是缜缜经历过残酷打击、带着浑的伤，也决不放弃想要重回巅峰的执念。

    而他，到底又把这个赛场当成什么地方呢？

    那天，裴缜吃错了药哭得浑浑噩噩，一遍一遍说，你还是不要了。没有、没有，最后肯定是不行的。

    虽然，后来裴缜没有再提起，但韩复常常都会回想起这句话，思绪复杂。

    旁余闻哲“啊”了一声，打断了他的沉思，指了指他后。

    “你看你看，不止我们，易空也来了！”

    谁？

    艹他大爷。

    这个名字真的……每一次猛然听到就会生理想骂娘。一回，环阶对面果然坐着那个清秀少年，也在默默地围观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