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辈真的只有一次“喜”，那搁老上不是亏死过去了！

    韩复：“不是比赛吗？有节目组、导演和副导也就算了。我居然还有个人跟拍和助理？”

    “一半一半。是正规比赛，也是真人秀。”

    裴缜愣了愣。

    虽然有镜、有剪辑, 却没有任何“剧本”以及“定”元素。

    “我的‘第一次’还在，都给你用。”

    所有失去的东西、渴望的东西，在韩复的上，全看得到。

    韩复：“……”

    第32章 晚香玉

    直到一秒，小狼狗看着他，轻声说：“缜缜，没关系的，我的‘喜’还在呢。”

    怀里的小狼狗终于抬起，用那黑亮亮略微的睛，满是温柔真诚地看着他。

    裴缜一直都觉得，自己还符合这设定的。

    于是说好苟得一倔、理、算计……说好的收了心、再也不给任何人看的。

    要不是最后还要个老脸。

    老狗哔这生，官方解释为“年纪大、不单纯、不容易被打动、理智又现实”的男人，同时附带各不招人喜的debuff。

    与其同时，防线，则一瞬间全他妈崩了。

    比如事业永远是重中之重，另一半永远是第二名。然后还有人留言反驳，呵呵第二名想太多了吧？本就排不上号的，偶尔想起来才会一，比家里的还不如。

    “……”

    虽说早就知这次pa大赛在国要全网直播, 但怎么说也还是场正经比赛。韩复皱眉, 看这企划书怎么搞得……跟娱乐真人秀似的？

    虽然pa仍是调香界除了“年度十佳”之外最认可度的正规国际赛事, 但作为由各大业界知名香公司赞助举办的比赛，最终当然也得考虑金主们的品牌宣传和相关利益。

    要不是还能生理地死撑着绷，只怕这一刻要丢人地在小狼狗面前嗷嗷哭。

    在年轻人毫不掩饰的天真和忱面前，直接被拆得骨都不剩。

    评委是业界赫赫有名的前辈，相对公平公正。有实力的选手

    却咙涩，发不声音来。

    唯一相对于普通真人秀较为公平的，就是pa大赛确确实实还是个“赛”。

    全他妈是纸老虎。

    胖哥倒是很淡定，一副老江湖的模样拍了拍韩复的肩：“现在这世不就这样么？娱乐至死已经不可逆，人家某卫视买了独播权，就肯定得挖掘商业价值的最大化呀！”

    又翻了一页：“还有服装师、化妆师、造型团队？！”

    比如讲大理、要求另一半乖巧懂事，愿意给另一半钱，可对方一不乖上就理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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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月底, 韩复和胖哥顾景行在同一天收到了pa赛事的合约书、行程安排以及时间表。两个人就一起在玻璃温室的调香台，凑在一起研究了起来。

    恍惚中，老狗哔的思维模式还在运转——这把调香室借给韩复的朋友的生意，换回来的反应真是赚翻了。

    忽然有被打动的觉，又有涩然怀念——他自己，早就没有那样的神了。

    就算只有一次，也得是双向的喜、特别甜的恋，才能真正算“一次”吧。

    这几年, 纵观国外的整况，pa大赛和整个香业界, 确实越来越商业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