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缜：“是看了对手厉害觉得自己实力不济，怕输是吗？。”

    “……”空气静默了片刻。

    韩复轻声：“要是淘汰赛第一场就输掉，你会不会对我很失望？”

    裴缜了手臂。想骂他傻，忍了忍没骂。

    “什么失望不失望的。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你都忘了吧？”

    “你才学香几个月而已，现在所有的比赛、所有的学习是在‘积累经验’而已。别给自己那么大压力，尽力了就好！”

    “尽力就好”，裴缜明明记得这句曾经成功地安到过小狼狗，但现在，却好像已经失去了应有的作用。

    怀里，韩复狠狠摇了摇：“可是缜缜，我不想输。”

    “我想赢、想留得久一些，想走到决赛。我现在真的、真的好后悔——要是能早找到你该多好，要是能早跟你学香多好。要是我现在已经学了三年五年，肯能能有实力和他们货真价实地较量一的！”

    “一想到自己怎么会那么蠢、浪费了那么多时间……”

    裴缜没有说什么。

    一会儿，突然笑了。

    好像是显得没同心的，别人都压力山大得睡不着了他还笑话人家。小狼狗“呜”了一声，超级不满意。

    “但是，哈……我真的觉得这在将来，会是个好故事的。”

    “真的，你想啊，等将来有一天你成名了，有人给‘著名调香师韩复’写新闻稿的时候。大概没事都不敢这么编吧——赫赫有名的调香天才，在第一次参加pa之前，吓得在床上来去睡不着。”

    他笑着，又摸了摸韩复。

    “你难不觉得……这会是个大众喜闻乐见的好故事么？”

    “还是那句话，这次时间是，但机会以后又不是就没有了。别慌，是革命的本钱，乖乖睡觉别折腾自己，嗯？”

    “……”

    怀里，绷的缓缓放松了来。

    过了一会儿，一扎过来撒地蹭，拼命蹭。裴缜听他咕咕哝哝的，好像又说了一次：“缜缜你真好。”

    那是，得对你好。

    不对你更好，那么可了，被骗走变成别人家的小可怎么办？

    ……

    淘汰赛正式开赛前的一周，裴缜把公司的事全推给了副总，每天在家认真教导韩复研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