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在他旁, 正坐着朱粟和叶真衣，带着赞同的笑意, 认真在听他说些什么。

    ……

    其实早在前两天, 瞿川就在另一个活动上遇到过这两位国业界赫赫有名调香师。

    还试着去跟他们近乎——如果到时候真在兰蕤待不去了，也许还能在这边给自己寻个退路。

    瞿川以为，自己就算不主要负责过国业务, 为兰蕤，国的大客多少也应该卖他个面。

    事实却并不。

    那两个人，简直无法攀。

    倒也不是故意冷落他。只是朱粟本就属于“注意力万难集中”的类型, 在任何社场合，整个人都像一只丛中穿梭的小蜂, 一会儿跟这个聊两句、一会儿跟那个抛个媚，本静不来。

    而叶真衣，则是名的“遇到不兴趣的人就会自觉放空”。

    她年轻时，曾因为这个病得罪过大佬、吃过亏，即使这样, 这习惯也没能改掉。

    这样的两个人，当却都围着裴缜，谈笑风生、众星捧月。

    瞿川真心后悔，他就不该信姓杜的，不该信那些跟他信誓旦旦“裴缜早就完了、这辈都无法翻”的人。

    【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有些事，你注定赢不了。有时候也不要和自己过不去。】

    这是瞿川在兰蕤最不要命、最疯狂向上努力的一段时间，公司里某位老前辈担心他，劝他的话。

    那时候，瞿川上有个很有个人魅力的销售，每年轻轻松松业绩第一，是公认的“营销天才”。

    但瞿川不信邪，非想着掉他自己当第一，最后是通过连续一年的熬夜加班，成功让自己的团队压过那人登了。

    他胜利的那天，还得意得要命，觉得果然不信邪才有之日。

    一直都这样想。

    以前开香公司的时候也是。

    发了疯一样地噱、营销，找当红偶像代言。公司那时网红得一塌糊涂，可始终无论是销量还是产品评价，都和pei差了一大截。

    他记得，网上曾有个评价被得很。

    【再怎么红极一时，产品不如别家，最后也不行。这是一个“可持续发展”的问题，换算成男朋友的话，这家就属于典型“除得惊艳外什么优都没有”的那一挂，而pei，却是靠谱又有涵、可以往很久的那。】

    瞿川当时看得冷笑，就一个想法——掉pei，这样就没人有话可说了。

    而现在，瞿川认命了。

    已经好即将被侮辱、被在地上的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