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修明讪笑：“小妹，贤惠不是用来夸男人的。”

    收拾完东西，阿巧夸：“大哥哥，你真贤惠。”

    宁有思负重伤不便动作太大，斜靠床休息，看云修明和阿巧一块收拾残局。

    阿巧：“贤惠的人都要很多家务受很多累，报酬却只是一句夸奖，我可不会让我哥哥吃这个亏。”

    云修明十分怀疑：“喝酒有用吗？”

    云修明哈哈一笑：“好吧好吧，我猜你也不会用这个词夸自己了。”

    他开劝：“阿巧，为何不白日绣，夜间伤。”

    阿巧把大门反锁好，回来安两个大人：“哥哥去药了，我家也有一些，只是不够用。”

    阿巧：“那该用什么夸？”

几人在床上放一个小几，匆匆吃了一顿饭。阿吃的很快，吃完抹抹嘴就去了，对屋里变脸的宁有思一稀奇都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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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有思在一旁轻咳声：“他回来了。”

    阿拉着阿巧，就要去另一间堂屋，显然是不打算的。云修明心知躲不过，既然要，那就好好。

    云修明在一旁观，见阿巧针法娴熟绣真，一看就是了不少日。

    “为什么不夸他？”

    阿巧边绣边答：“我平时都在白日绣，晚上休息，只是今天白天没有绣，反正晚上了油灯了，不绣也是浪费。”

    宁有思：“总比不喝。”

    云修明张嘴卡壳，确实想不对应的词：“……罢了。”

    云修明问：“那你平日里也这么夸你哥哥吗？”

    阿巧：“当然不了。”

    在贫民窟生活的小孩生活上是样样都会的，阿巧动作十分娴熟，没想到云修明也不差多少。

    “那是当然。”

    这就是手术需要的东西。

    “我还是有些担心。”白天匆匆包上的布条被拆开，底是被鲜血浸透的衣，云修明小心翼翼帮她解开往扒。

    一发穿针里放碗中，倒烈酒消毒。他还想用酒匕首，被宁有思叫停。

    他又要了一个碗，一针，在绣线和发间抉择一二，选了发。

    阿放一包东西，还拎了一小罐烈酒：“你的伤不能再拖，今晚理了，明早赶走。”

    完事，天已经全黑去，屋里了盏灯，阿巧就着灯光绣。

    也是，现没有麻药，除了酒，还能如何。

    云修明了然，这两个孩在此地相依为命，日一定不好过，平日里生活都要节俭一些，比如白日劳作夜间休息来省灯油钱，而今天自己和宁有思突然闯，导致两人生活规律被打断。

    宁有思无奈：“那酒是给我喝的，刀要放到火上烤。”

    阿巧笑：“都是一样的事，女孩就要夸贤惠，男人怎么就不能夸了，我看要夸就得一块夸，岂不然不公平？”

    “其他东西还得等会，你们先把箭了吧，阿巧，咱们走。”

    大门轻叩两声，阿巧跑去给哥哥开了门，两人一块来。

    他准备了一包药粉，一卷布条，一支匕首，一罐烈酒，一盆。

    云修明将酒坛递给宁有思，看她单手托着坛底，咕咚咕咚大喝，十分豪。

    织明显与黏连，他不得不用了力气，将衣服从肤上揭起，靠近伤用刀划开，面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