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修明恍然大悟：“西月阁还卖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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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容材料。”

    宁有思：“……”

    两人盘坐，随后有侍女送来茶心还有一叠纸和笔墨，将琴摆好，最后一个着面纱的绿衣女走，坐到琴桌后。

    清风居如名字一般雅致风，没有床榻锦被，只有一个实木矮桌，旁边摆着四个草团。门有画竹屏风挡着，矮桌前方放着琴桌凳。

    绿衣女将面纱解开，如容颜。她对着两人微微一笑，开始弹琴。

    其余侍女都退了去，把门关上，只留里面的客人和绿衣龙姑娘。

    宁有思走到一个紫衣公边，说：“龙姑娘可有空？请来弹琴一曲。”

    “厉害厉害，不过这家好像没有杭州的大。”连锁青楼，与众不同。

    公便掏一个牌给她：“好嘞，正巧姑娘有空，客官您楼上清风居稍等。”

    “还真有开业的啊……”云修明小声念叨。

    宁有思：“全中原的西月阁都是一家的。”

    宁有思写完一张纸，，又写了些药名：“不仅卖东西，还卖消息呢。”

    “日曲，自然是龙姑娘自己决定了。”

    宁有思不正面回答，带着他上二楼找到清风居，将牌挂到门外。

    “怎么跟我去买的不一样？”

    “别看了。”宁有思伸一手指，将他的脸转向另一边。云修明见她不想让自己看她后面写的东西，便撑着，看向窗外，时不时叹一气。

    “你在药铺买的都是些寻常的效果一般的东西，这些是外不好买的好东西，自然不一样。”

    ☆、第十章

    “你在写什么？”不懂就问，云修明撑着看她。

是青楼开业的时辰。

    “客官想听什么曲儿？”

    他叹着叹着，听到侧的人起来的动静。宁有思将写好的几张纸拿到手里，走

    宁有思此时回，提醒他：“你没觉得这名字有耳熟吗？”

    “杭州那家是总阁，其余地的都是分阁，自然没有总阁大。”

    宁有思屈指往他上一敲：“别胡说。”

    龙姑娘，龙姑娘，他一听这称呼，莫名想起了小龙女。

    云修明见她这么直白地揭了西月阁的底，不禁向那龙姑娘看了一，对方毫无反应，手不停拨动琴弦，好似没听到一般。

    云修明便笑笑不再就这个话题开玩笑，而宁有思伸手执笔，在纸上书写起来。云修明在旁边看了一会，发现尽是些奇奇怪怪的一听就很大上的名字。

    “有吗？”云修明回想回想，果真想起什么，“我听说杭州最大的青楼也叫西月阁，难这不是重名，都是一家？”

    云修明跟在后，见她如此熟练，不禁好奇：“你在这还有个姓龙的相好的？”

    墙上开了一扇窗，从窗望去，正好能看到柳枝上的黄鹂鸟儿蹦来蹦去。

    宁有思不答，带着他走到街中间，这是一座叫西月阁的三层小楼。

    西月阁门是开着的，一楼大堂竟真的有几个客人坐着。云修明左右对比，发现西月阁装饰要比其他青楼风雅，里面坐着的几个客人有书生有剑客，是规矩坐着饮酒吃菜。

    云修明用手挡着嘴，凑到宁有思耳边：“这就是你相好的啊？”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