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科举考的是学识，只要学问到了，自能取得好成绩。”

    一盘酱，两个晶肘，一整只烧，一盘清蒸鳜鱼，还有两盘炒时蔬。另一个盒里是一大桶桂粥。

    李杏说到这里，猛然意识到这个孩就是陶文毓，连忙刹住了话题。“嗐……你看我说这些陈芝麻烂谷的破事嘛，咱们说你们小姨母。”

    “那人说，那个货郎现在可有钱了，只在皇城主街，就开了三家铺。”

    “你那么激动嘛，这跟咱们又没啥关系。”陶大小声。

    李杏：“娘这不是为了取个好兆吗？快把这碗粥喝了，娘再给你夹一块鱼，今年乡试，定然能考上举人，明年再去京城，再考上士……”

    前些日，村里有人从京城回来，说是在京城看到你们小姨母了。她在一家首饰铺当老板娘，穿金银的，好不风光。”说到这里，李杏满脸羡慕。

    “毓哥儿你们别介意啊，这是特地给山买的桂粥，取一个蟾折桂的好兆，必须先给他喝。”

    “好好，你不喜听，娘就不说了。”李杏很听儿的话，“娘给你说件好事儿。”

    柏仁替陶文毓回：“我们自然是不介意的，预祝陶公今年再得案首，明年金榜题名！那，其他的菜就没什么讲究了吧！”

    “你们小姨母啊，是家里最小的姑娘。那时候你们才两岁，你们小姨母十六岁。

    “山，毓哥儿，你们俩还记不记得你们小姨母？”

    “娘，你别说了，我喝。”好丢人啊，还没考试呢，能不能不要这么大言不惭地说考中以后的事，多尴尬啊。而且，这样也让人很有压力好不好。

    结果呢，你小姨母竟然不满意这门亲事，跟着一个货郎私奔了。

    李杏盛了一大碗桂粥，首先给了陶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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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时候我刚成亲三个月，就怀上了山。而毓哥儿他娘都成亲两年了，还没有孩。一听说我怀的消息，她整个人都不对劲儿了。看我不顺，给我使绊，来我们家找事儿，撒泼大闹。

    李杏还要再说那清蒸鳜鱼也有讲究，却被陶山抢了先，“没有了，柏公请随意。”

    我和毓哥儿他娘都嫁的陶家村，她比我早嫁两年。我本想着亲妹嫁在一个村里，可以互相帮衬些。谁曾想，哎……”李杏叹了一气。

    “怎么没关系了，那可是我亲妹，我亲妹夫。以后咱们家山去京城赶考，还

    家里给她订了亲，是本村的一家富。虽说比不上毓哥儿他娘，能嫁到有官的人家。但是也比我和大嫁的人家好多了！

    李杏伸三个嘟嘟的手指，展示给大家看，见剩的四个人都没什么反应，她大声。

    最可恨的是，那时候她也怀上了，只是月份浅，还看不来。天天这么闹，孩差就被她闹没了！”

    黄橙橙的桂飘在粥里，丝丝缕缕的桂香气，格外勾人。

    当时我就觉得她傻，跟着货郎有什么息，没成想，这货郎还真息了。

    “小姨母？”两人都摇了摇。

    “我们家一共妹四个，大命不好，嫁给本村的一个老酒鬼，年纪轻轻就去了。

    “你们明不明白，三个皇城主街的铺，三个大铺，这得多少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