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两个护卫向他行礼。

    “我要见一父亲。”

    “二少爷请——”其中一个护卫帮他打开了房门。

    ……

    卫亦容迈步而，明明是正午，但因为窗都关着，室显得昏昏暗暗的。

    书房的外间，放着一张红木制的书案，还有一把的座椅。

    卫贺朔坐在椅上，手里还捧着一本书，仿佛看得神。

    “父亲。”卫亦容轻声。

    卫贺朔保持看书的姿势不动，没有任何反应。

    “父亲！”卫亦容加大了音量。

    卫贺朔这才抬，淡淡地瞥了他一，冷哼一声，“你来什么，看我的笑话吗？”

    卫亦容老老实实答：“不是。”

    “那就是来监督我喝药的了？”卫贺朔嘲讽地看向他，“是卫亦华让你来的吧，他自己怎么不过来？啊？”卫贺朔大声吼：

    “他自己怎么不过来？哈哈哈——他害怕啊，他害怕报应。他天天着自己的亲生父亲喝□□，他是要十八层地狱的！”

    卫亦容看了看放在桌上，已经凉透了的那碗药，为大哥辩解：“父亲，这是给你治病的药，没有毒。药方是太医馆的卢太医开的，药材也是大哥派人去官药局抓的。”

    “卫亦华派人抓的药，一定是有毒的。他不得我早早地死了，他自己当家作主呢！”卫贺朔猛地站起，拿袖用力一拂桌面。

    “哗啦——”桌上的药碗，连带着放在旁边的笔架砚台，都落到了地上。

    “我偏偏不如他的意，我就是不喝药，我就是要好好活着。哈哈哈——”卫贺朔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一样，笑得无比畅快。

    “卫亦华这个病秧，他撑不了几年了。他一定比我死的早，到时候，我要去他坟上好好笑给他听。”

    ……

    看到父亲这副癫狂的样，卫亦容觉得从他中也问不什么了，他不想再听他说这些疯言疯语，转走。

    “你给我站住，你今天到底是来什么的？你不说是不是，我就知，你今天过来就是为了看我的笑话！”卫贺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