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话地上前，一步一步走上台，他告诉自己要集中神，但不知为何，脑海中突然闪过往的一幕幕画面，冬日和爹爹一起早起晨练，日爹爹买给他的五彩风车……还有今天离开前落秋院的满地黄叶。

    “上一次我也来了，那时候他家大儿还不满周岁，听说有先天心疾，门的话恐会夭折，但卫贺朔还是抱着襁褓就过来了。”

    一个人：“你们来的早没看到，我排队的时候见过他们俩，当时一看是生面孔，我就觉得不对劲，问了一，才知是外嫁的双儿。”

    很快到了最后一个。

    周围一切议论的声音，卫贺朗都听不到了，他牵着爹爹的手，一步一步迈上台阶。

    房间里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刚刚见过的卫将军，另一个他不认识，但他记得爹爹说过，那是陛。

    “二百五十五号——”

    “啧啧啧，亲生儿，他也狠得心。”

    “你说不姓卫就不姓卫吧，怎的连个名字都不起，宋六郎，谁家大名叫这个？”

    “慎言！陛就在三楼，你想死吗？”

    “反正我儿没选上，活着也没什么盼了！”

    他照爹爹教的，跪行礼，“拜见陛，拜见卫将军！”

    沉默的众人猛地抬起，错愕：“宋？外姓人？”

    两人刚上去，面的人就议论开了，“卫贺朔脸真够厚，十年前带着他家儿排第一位，今年又带着他家双儿排第一位。”

    一直都无人选中，众人也失去了希望，一个个沉默地坐在椅上。这样的选结果，几乎坐实了陛打压卫家的传言。

    一个人小声：“你说，是不是真的是陛——”

    ……

    “上去，把手放在晶球上。”卫将军的声音传来。

    到了三楼，爹爹松开手，有人把他带了房间。

    人数已经过半，但仍旧没有好消息传来，众人开始焦躁起来。

    有人看不惯他的无赖行径，“想死你就把刚才的话大声喊一遍，保证禁卫军把你叉去！”

    “今年不会又没有吧！”

    众人只议论了这么几句，就听楼梯上传来了“咚咚咚”的脚步声，卫亦容咧着笑脸一蹦一地来了，后面的卫贺朔脸黑沉，恨不得死这个没心没肺又不争气的孩。

    ……

    “哼，为了向上爬，脸算什么？”

    他把手轻轻放在晶球上，脑海里浮现爹爹开心的笑容，“咱们要去一件大事！”

    “他们主支已经好多年没过雷霆将军了，卫贺朔着急了呗！”

    那人不敢吭声了。

    陛温和地对他笑了笑，“乖孩，起来吧！”

    “一百九十三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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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号——”

    卫亦容才不他，找了个小伙伴聊了起来刚才看到的大圆球。

    他站起来，目视前方，前边也有一个台，虽然没有一楼的台那么大，但它更加华贵，尤其是上面放置的晶球，晶莹剔透，非常漂亮。

    “二百八十一号，参选人宋六郎，担保人卫星辰。”

    ……

    “这脸比卫贺朔还厚啊！”

    几人互相对视一，满脸不可思议，“竟真有外姓人？”

    刹那间，透明的晶球被一阵雷光笼罩，里面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