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这个世界是虚拟世界，你觉得可以毁掉它吗？”

    梁理无奈：“你一定要这么真实地代现实吗？”

    “对。”

    “如果不毁掉整个世界，那个人就不能被救？”

    “假设是这样。”连天衡。

    “我觉得可以毁掉吧，毕竟同类的生命最重要。”

    连天衡看向四周，“这些人都可以死掉？”

    梁理跟着环顾四周，看到江森森在看他们这边，他回了个笑容。“你说的是虚拟世界啊，虚拟世界是假的吧？”

    连天衡：“虚拟是相对现实而言的。对于一个生活在现实中的人，网络是虚拟，对于一个大分时间都泡在网上的人，网络才是他的现实；对于外来者，这里是虚拟世界，对于这里的人，这里是现实。能理解吗？”

    “……能吧。”梁理了手里的西红柿，光的果，结实而带弹的厚实果，这当然是真实世界。“好吧，假如这个世界是外来者的虚拟世界、人类的现实世界，那站在我们人类这个角度来看的话，那当然是外来者死掉比较好，最好是全军覆没，这样就再也没人来打扰我们。”

    连天衡：“你以为你是人类，但其实你是个外来者，这况你怎么办？”

    “这么复杂啊。德困境是吧？让我想想。”梁理想了一会儿，然后玩笑般地，“好像只能：牺牲我一个，幸福全世界？”

    “你真这么想？”连天衡盯着梁理，像是想透过他的脑壳，看清他的真正想法。

    梁理被连天衡这令人骨悚然的认真态度“打动”了，他收起笑容，正经地：“只说我自己的话，我觉得死亡倒还好，但就怕会陷比死更糟糕的境地。”

    连天衡探究地看了梁理一会儿，：“不会比死更糟糕。”

    “哦，那你准备怎么写这个故事？”

    “不会毁灭世界。因为用毁灭世界的方法来救人行不通，会有很大风险，外来者不一定能全成功撤离。”

    梁理抗议：“那你还让我选？衡哥啊，你太坏心了。”

    连天衡：“你说的外来者全军覆没也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们不会死，”他停顿了一，“我是说不会死。”

    “植人吗？”

    “不，是数字化人。把人的意识行数字化。”

    “电脑一样的智能机人？”

    “思想是数据，但是。”

    “哦……你的想象力太惊人了。”

    “是你知的太少。”连天衡看了看手上剩的西红柿，皱着眉大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