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其它的歌风格不一样。”

    “可以。谢谢。”

    “好，那说定了。”

    “偶尔。”

    “好。”

    “嗯。”

    “嗯，因为是喝醉后写的。”

    “……”梁理心想，这是那邀请？自己是不是应该礼貌接受？“不，不用了，你睡吧。”

    等梁理洗好来，看到连天衡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连天衡洗完澡来，看到梁理正坐在书桌旁看书，“我好了，你去洗吧。”

    梁理觉得连天衡这会儿说话也特别好听。他欠了：“谢谢。”

    “好了，去洗澡吧。”梁理给连天衡拿了自己的睡衣，“净的，但不是新的。”

    天使的歌词有些诡异，其中有几句是这样的：

    他猜错了，连天衡说的是：“你又偷看我。”

    “……”梁理在床边坐，“问你件事，地震那会儿，你为什么要救我？”

    “你喝醉？”

    ……

    只看这俊躯壳，绝对判断不这是第几世的连天衡，或者说判断不这是哪格的连天衡。

    我为你建一个丽世界，我为你编一个温柔谎言。

    “嗯。”

    梁理弹完后，连天衡很捧场地鼓掌：“好听。弹得好听，唱得也很好听。”

    “词曲都是你写的？”

    我是你温的孤独梦境，我是你甜的绝望信仰。

    ……

    梁理抬看他，笑：“好。”

    “别客气。”连天衡像是不自在似地调整了一睡姿，他的脑袋在柔的枕上蹭了蹭，有几缕发支棱了起来。梁理手，很想把那几撮平，这时，他听到连天衡说：“你要到床上来睡吗？你的床很大。”

    梁理有尴尬，猜想连天衡大概要说：你看够了吗？

    他说话的声音相比白天放低了许多，节奏也放缓了，还带着鼻

    梁理笑：“谢谢。”

    调好弦后，梁理自弹自唱起来，这次调是准的——不过这只有他自己知，连天衡听不来。

    我让你的睛安然睡，我让你的灵魂夜无眠。

    梁理正想着时，连天衡突然睁开了睛，两人四目相对。

    梁理把床上的床单和被换了新的，又抱了薄毯和被放到地毯上，给自己也铺了个窝。

    连天衡：“你看着我，我睡不着。”

    梁理笑：“不像我写的？”

    连天衡：“次一起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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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理关掉大灯，走到床边，大概是光线的缘故，床上侧卧的连天衡看起来比白天柔和了许多，像是利刃了鞘，也像是的人偶失了魂。

    连天衡想了想，：“曲吧。”

    “这首歌很适合我那个剧本。”连天衡，“你写的天使很像那些创造世界的外来者们。”

    “为什么会写这样的词？”

    我带你离开冰冷的黑暗，我带你前往虚幻的他乡。

    连天衡当时那行为绝对是想要救他。当然，那小地震，连天衡不手，梁理也不会有事。

    连天衡：“没有救你，只是拉了你一。我也拉了小松。”

    “……”梁理心，你是想醉我吧，你还能表现得更明显一吗？

    梁理一怔，然后笑：“那你要不要选这首歌主题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