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理通常还是好说话的。

    空来的那天，梁理去了一个地方：505医院。

    505医院是一家私人神病医院，也是梁理的资产——藏在面不为人所见的那分资产之一。

    医院的院叫贺泽，家里世代从医，几年前他被一群厉害的医闹纠缠上，差被闹得丢了命，最后是梁理帮他解决了这事。

    再后来，梁理买了505医院，贺泽过来给他当院。

    梁理不医院的事，但每隔两三个月就会来转一圈，不是来视察工作，而是来探望故人。

    到达医院后，梁理上罩，前往层的院办公室。

    医院防护很严密，一又一的铁门把这栋建筑武装得像座易守难攻的堡垒。梁理输了十几次密码，穿过了十几铁门才到达办公室门。

    贺泽在泡茶，梁理推门去时，他正好倒好了两杯茶。

    梁理摘罩，在沙发上坐。

    贺泽看了梁理的脸：“心不好？”

    “最近事多。”梁理靠沙发里，轻叹了气。

    “累？”

    “工作量倒不算大。”梁理最近的行程相比以前算是轻松的。

    “那是人际关系让你心累？”贺泽，“我观察了一你网络上的人际关系，最近你和连天衡关系不错？”

    “还行。”梁理用手撑着笑，“他很有意思，就是有闹腾。”

    “你的意思是他格开朗，还是指他很能惹麻烦？”

    “小麻烦，不算什么，但我拿不准……”梁理停了，思索片刻后，“以后再看吧，现在想太多也没用。”

    “他让你困扰了？”

    “不，相反，他给我带来了一些新想法。”梁理不多说，拿起茶杯喝茶，顺便换了个话题，“地震时，你这没事吧？”

    “病房区没事，因为一直都被保护得铁桶一般。办公室稍微有损失，砸了一些东西，有几个人受小伤，没大事。”

    “那就好。”梁理，“看新闻，这一震全世界都损失不小。”

    “是啊。你觉得这次地震是什么原因？环境问题？人类对地球的破坏太严重了，现在要自恶果了？”

    “据说科学家探测到一震波，认为是它引起了地心岩浆震，然后造成了地面的震动。”关于科学界的各最新动态，梁理知得比一般人早，因为他赞助了好几个知名实验室。

    “那什么波是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