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门，一气呵成。

    梁理若有所思：“这事不该问的，应该直接。”

    门外的连天衡隔着门瞪了梁理一，瞬移离开。

    连天衡去了见何思澄。

    何思澄今天要去公司理事，所以和连天衡约的是在办公室见面。

    连天衡直接瞬移过去。

    何思澄在他故意声响后才发现他的到来：“我还以为你会敲门来。”他放手上的文件，同连天衡一起坐到沙发上。

    “次再敲。”连天衡，“让钟意和段纲去查向病毒的来源。我想看看他们会查什么结果。”

    何思澄没意见：“好。”

    “还有我和梁理的绯闻，在病毒消退前，帮我们查清楚，我希望有清楚的证据可以说明这事的原委。”

    何思澄没有立刻应：“可能有难度。”

    “碰到为难的地方告诉我。”

    “好吧。”

    “表不错。”连天衡看了何思澄的手腕。“走了。”他消失了。

    “谢谢……”何思澄对着空气嘀咕完自己想说的话，“别人送的生日礼。”真是的，夸别人时，不都得给别人时间炫耀一的吗？而且，此间风俗，得约个时间庆祝一的。

    送走连天衡后，梁理去了书房，看到靠近他书桌的书架上堆了一堆画，品繁多，光是笔就有一大盒，铅笔彩铅克笔彩笔画笔……连天衡大概扫了画店。

    旁边的书架上放着一些乐，小提琴吉他笛萧琵琶古琴……古琴七弦，但梁理想起了那句古诗：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思华年。他拨了古琴的弦，琴声低而悠，像命运发的叹息声。

    梁理收回手，没再碰乐，也没去碰画，而是亮自己的手机屏幕，开始了一个接一个的打电话。

    ……

    梁理在连天衡家宅了半个月没门。

    连天衡基本每天都门，回来时会给梁理带礼，有草石，有手工小件，有香，甚至还有珠宝。

    梁理很意外也很惊喜，每天兴兴地把连天衡送门，毫不留恋。

    连天衡回来得晚时，是梁理饭或者叫外卖。如果回来得早，连天衡自己饭或者叫外卖。

    连天衡饭很好吃，不是他有饭的天赋，也不是熟能生巧，而是他不会错，只要有详细的谱，他就能步骤复制一份。所以他都是拿着平板电脑边看谱边饭，有时，是梁理在旁边帮他念谱。

    梁理的饭就很一般了，如果成品咸了连天衡会帮忙挽救一——减盐份。但更多时候是其它的不知名问题，无法抢救，只能凑合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