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天衡没有回答喜不喜，先歉：“抱歉，不是故意要看的。”只是没控制住目光，不小心透过画布看了一——只要他愿意，这个世界的非生命系在他中都可以是透明的。

    “没事。”梁理如今对隐私不那么了，大概是他自己站到链端后，有了足够安全的缘故。他再次问：“你喜吗？”

    “趁着差学技能嘛，一举两得的事。”其实梁理本来就会一些绘画，封锁记忆后重学一遍算是巩固提升自己吧。

    连天衡觉得梁理是惯地在使用甜言语技能，他拒绝被腐蚀：“不用学。反正我不打算学唱歌。”受天赋所限，他本学不会，不怎样都会跑调。

    林玉树和王智在店里，甚至连老任都在，不过梁理不是来找他们的——也不方便见他们，他是来拿东西的。

    自己房间，梁理找到先前江森森还给他的琥珀，拿在手上凝神细看。

    造师们都很有艺术天赋，可能正因如此，他们才能造瑰丽的大自然。

    接来，他们去了老林饭店。

    “没关系啦，空间又不是弹，不会给这个世界造成大危害的。而且我又不是这个世界的居民，不会把它当金手指滥用，扰世界规则的。”

    梁理微怔，然后笑：“只在你面前这样啦, 我以前这样你都不会生气。”

    画很, 但连天衡只是冷哼了一声, ：“这是你以前画的。”在他让梁理画画册之前。“言巧语, 投机取巧。你知这样很低级吧？”

    梁理没有接连天衡的话，稍微沉默了片刻后便兴致地问：“既然你已经看过了，那你喜吗？”

    “唉，好吧。那你帮我个空间？”梁理转了转手上的琥珀，“方便我随携带这关键品。”

    “空间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中。”

连天衡的彩肖像画。泼墨彩风格，主调是各亮度的蓝, 但连天衡的脸上被打上了橙黄的光, 他的睛半睁开, 像沉睡于静谧夜中的天使被清晨第一缕光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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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演唱会大概不会办了，对连天衡来说这是件好事。

    “嗯，两个小喽啰。我觉得我的琥珀有丑，你帮我修一形状、调一透明度吧。”梁理。

    梁理笑：“而且你画画很厉害，为了有共同语言，我也应该学一。”

    时间的力量很大，能把往事酿成酒，也能让酒变质。

    “丑？”连天衡没想到梁理盯着琥珀看这么久居然是在想这无关要的事，他没好气地，“再丑也忍着。”

    连天衡回忆了一遥远的记忆，心中有怅然。“我们都不是小孩了, 玩不了过家家了。”

    “一举数得。你还学了音乐。”连天衡想了自己，他没学什么有用的东西，当演员或者当导演，那都像是造命师的好，不知他封锁记忆时为什么会选择以这些为主业，像电视机里的自然频被电影频窜台了一样。

    梁理笑了起来，低用嘴蹭了小黑狗的脑袋。

    小黑狗也跟着一起盯着两颗琥珀看，并叫了几声：里面是封了外来者的意识吗？

    连天衡给了个保守的评价：“画得有意思。”然后问，“为什么学画画？”

    连天衡考虑了一。封印了外来者的封印确

    没什么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