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气，：“左鸿当年的实验其实成功了。”

    “嗯？”白启惊讶声。他从黎危给他看的年幼时的记忆中，知了左鸿曾在黎危上意识实验。意识实验成功了，那代表了什么？

    黎危低声：“他研究意识也研究造，他很来的，像养蛊一样把我和各自然的、非自然的意识丢到了一起。

    “我吞噬了很多七八糟的意识，也被别的意识撕碎过很多次。我觉得我的非自然成分也就是造成分占的比例会大一些。所以我在造世界能发挥很大的力量，因为我和造世界是同源的。

    “没有什么心代码，那东西是我的一分，我分割我的一分到造世界中，借此取得了造世界的控制权。你可以把这想象成病毒侵，比左鸿那个病毒明一些的病毒。”

    白启皱眉看着黎危的脸，还伸手摸了摸了，像在确认他是不是真人。“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的意识是接近完状态的数字化意识？”

    现阶段的数字化意识近似于人工智能，虽然人化，但和真正的人相比仍有差异。最本质的区别是数字化意识与人神力无法合。

    黎危把脸靠到白启手上。“我不知，因为我不会再靠近任何一个实验室让别人有机会分析我。”

    白启本来正在移开自己的手，听到黎危的话后停了动作，他理了黎危的发，替他把那些垂来的卷曲发丝掖到耳后。

    因为白启的动作，黎危微笑起来：“世上大概没有完的造。我的缺陷很严重。我每一个造世界，就会在那里留我的一分，我不是在‘造’，是在‘化’，就像盘古开天辟地的传说，他的化为了整个世界。”

    “这是损耗？应该能自我修复？”白启心想，人类都能自我修复，黎危现在的状态应该比普通人类更级一。

    “嗯。但就像人的意识最好保持完整、不要被损耗一样，我觉得我也最好维持完整状态，这样有利于我保持稳定，以免某天现不可挽回的后果。”

    白启。

    人的状态变差，得恶疾病的概率会增加。就是人工智能也有可能因为各原因变异。黎危现在的状态似乎是于两者之间，那就既有得病的可能也有变异的可能……好像危险的。

    “所以我想辞职。”黎危，“也不全是因为你，也是为我自己。”

    这话白启听得不顺耳，你自己的事却来赖我。他没好气地：“你了任何选择都是为了你自己。”

    “是是，全是为我自己。”黎危轻柔地了白启的后颈，像是在示好也像是在歉。

    白启却是直接推开黎危的手，并从墙边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