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人小心翼翼地抱着人边哄边往外走，看着他用那样饱了珍惜意味的方式、像抱孩一样抱着那个少年，只觉得心痛得仿佛随时都会死去。

    恍惚间又想起第一次见到那只猫的场景，有着宝蓝睛仅仅掌大的小黑猫，坐在床上认认真真地看电视，察觉到她靠近就懵懵懂懂地抬看她。

    真的是跟她完全相反的格。懵懂，天真，乐观，善良，每一样都足以让孤傲的封无渊心甘愿为它低，付一切。

    而她呢？欺骗，抑郁，人所难，虚荣，薄寡义，完全的反面例。

    她果然是彻彻底底地……输了。不是输给小落墨，也不是输给封无渊，而是输给她自己，早在她开始用自杀迫封无渊的那一天起，她就亲手毁掉了自己的未来。

    ***

    谭旭的事随着病房里的摊牌总算是告一段落，小落墨却毫不知。

    他被封无渊裹在风衣里抱着了医院，刚上车就迷迷糊糊醒了过来，第一反应就是声找封无渊，声音细。

    “封无渊。”

    “嗯。”封无渊从后座里拿了毯把小猫裹起来，摸了摸他睡得泛红的脸，“先睡会儿，到家叫你。”

    “好哦。”小落墨，却没有继续闭着睛，他睁开认真地看着封无渊开车，安安静静的也不说话。

    平时在家里的时候，小猫兴了会闹腾，封无渊也由着他。但小落墨知男人喜静，所以在外面的时候都会比较乖，也不吵闹。

    系统总觉得他单纯不知世事，但有些本能，并不会因为失忆就失去。

    他观察力惊人，尤其懂得如何摸透一个人的格和生活习惯，虽然他总是看不透封无渊，可是小落墨知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让男人更加喜他。否则两人的相也不会一开始就那么自然。

    这对他来说就像呼一样自然，来自本能的反应本不需要思考和筹谋。换句话来说，他没有任何必要利用任何手段算计封无渊。这是他和谭旭最显著的区别之一。

    有心的算计和无意的讨喜，本质就不同。

    “猫猫在想什么？”封无渊目不斜视地开着车，注意力却分了大半在小猫上。

    “你是不是讨厌别人故意接近你？”小落墨想了想，轻声开问。

    封无渊不置可否，“猫猫，这得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