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萧瞪大睛，“不可能！谭言你明明就……”

    “就怎么样？”谭言嘻嘻笑了笑，“我跟你一样是卧底没错，但是我好歹比你多了那么一良知。那几年我们一起任务，表哥他救了我们俩多少次，你都忘了？就算他格冷漠又怎么样？要是没有他帮忙我们俩早就死了，还能活到现在？！你能背叛他，反正我是不到，我怕我真的背叛了，这一辈都别想睡好觉。”

    “那你呢？”任萧怒吼，“他伤害了你家人你就这么原谅了？”

    “任萧，别这样好不好？”谭言收起笑容，“你以为我不知我摔倒是你的手脚？你为了我和表哥反目也是废心思了……我自己对不起封无渊那是她的问题，表哥除了拒绝她的示，本没什么过分的事，相反，这些年如果不是他忍着，我可能早就偷偷自杀了，你让我怎么昧着良心恨他？”

    “可是你那天明明就在办公室跟封无渊大打手彻底决裂，你现在又要装好人？”任萧质问。

    “谁说我和表哥决裂了？”谭言摇了摇，“你知我为什么会相信他没有伤害我吗？因为那天我跟他视频通话之后，安秘书亲耳听到小落墨劝说表哥放过我，因为那小家伙不希望表哥和我们反目！这世上或许谁都有可能骗人，但是安语她不会。后来她也给我看了证据，确实就是你的……任萧，我没法忘恩负义去叛徒，我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封无渊击伤了任萧的手腕后就一直漠然地看着他们谈，冰冷的视线不带一丝绪。谭言和任萧的份他早就知，但那又如何？本翻不起风浪。

    过去那么多年痛苦的生活磨灭了他对外界所有的信任，他很少对边的人抱有希望，就算知了谭言和任萧是卧底，他也没有多少失望的觉。

    本来就是着公式化的相方式去对待，救他们是遵守战友的应该的规则，不揭穿他们是为了不打草惊蛇惊动风狼，容忍他们的家人是遵循一个兄弟应该有的“义”，所以到了“被背叛”的时候，也无动于衷了。

    这些本就没有他的猫重要。如果不是猫猫希望他停手，他自己都不知会不会放过谭旭。

    但是不论是小落墨，还是安秘书，又或者是风狼，似乎都觉得他“善良过”，甚至同他“被背叛”的遭遇。

    封无渊收回视线看向小落墨，对上猫猫澄澈的目光，心中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