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假装什么都不知么？这可怕的神折磨……你还好吧？要不然我想个办法让你昏迷？”

    小落墨安静地摇了摇，绵绵：“不用了，今天聂臻不问完，他明天晚上还是要这样的。没关系哦，我不害怕。”

    ……可是你都要哭了。

    系统很想这么说，然而考虑到小猫的尊严问题，还是决定不去那最后一稻草，明智地保持沉默，假装自己是空气。

    聂臻问完问题，摸了摸小猫的背，温声：“猫猫没什么想说的吗？”

    小落墨终于慢吞吞地抬起，它安静地看着男人俊的脸，然后眨了眨，宝蓝的睛竟然慢慢了起来。

    聂臻一时间就愣住了。

    “我也不知……为什么你们都要问这些问题哦，喜……什么玩很重要嘛？我都很喜的。和谁一起洗澡一起吃饭区别很大嘛？明明、你们都是聂臻。我本来就分不太清……你们谁是谁，完全是靠着、分辨格来区分，喵喵你们再怎么问、我也不会有答案……”

    它说得断断续续的，却把自己的意思毫无遗漏地表达了来。

    本来聂臻的质问对小猫来说就是一为难，它本不明白两个聂臻为什么会生气，于是所有问题都变成了无名火，而小猫是唯一承受的那一个。

    白天的聂臻尚且知隐忍和克制，他会避着小猫不让小落墨看到他失态的那一幕，连神和表变化都隐藏了起来。但是夜里的聂臻是百无禁忌的，他现在夜晚，世间大多数规则和束缚对他都是无效的，所以他更加傲狡猾肆无忌惮。他如果想要隐瞒，小猫本察觉不到，然而他选择了表一切。

    一切的嫉妒、不甘和贪婪，都在夜里被无限放大，哪怕所有的发都是源于在乎，也给小猫带去了太过沉重的压力。

    手心里的猫叫声又细又弱，它也不生气不哭闹，就是委屈地控诉，懵懂无助的样镌刻了面前的人的脑海里。

    聂臻结动了动，抬起另一只手捂住脸，低低笑了起来，笑声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愉悦，反倒有着某不为人知的苦涩和隐忍，在这样的遮掩之中逐渐消弥于无形。

    他放手，随意地在榻上躺了来，然后将小猫放在前，一只手顺着猫耳朵，一直摸到尾尖，低声：

    “猫猫知我和聂臻，为何要问这些问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