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要带线球的衣裳的？”

    “……”小落墨抿了抿，不敢说话。

    系统见他这样又不忍心责怪了，语重心:“你要聂臻抱着可以，但是得注意着你的小习惯，在外不能随便他，也不能随便扯他衣裳要他把你裹去，更别说是别人。还有，你现在看着也有十八了，带球的小衣服是孩穿的，你穿了别人难免笑话你，乖乖跟着睿王穿一样的，不也很好看吗？”

    “可是聂臻说，我想要什么都可以。”小落墨无辜。

    “那你也不忍心他为难吧？”系统问:“你那些事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外的人盯得，看见了又当多新奇的事拿去嚼，然后太上皇听见了又要借着这个往王府里女人，你希望那些莺莺燕燕来聂臻跟前刷存在吗？”

    “不想。”小落墨蹙起眉，他抿细细想了想，总算是有些懂了，不满:“聂臻是要养我的，他才不养别人。我会听话的。”

    系统见他听懂了终于松了一气，天知这些天他着睿王的死亡视线有多煎熬，搞得它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很失职，否则小落墨怎么会到这么大还懵懂无知的模样。

    “本系统本来只负责告诉你如何任务，现在已经快变成你的保姆了。这个我也不计较，我更不要求你事事听我的，但是你得听懂睿王的话，不要让外人怀疑你的份，知吗？”

    “嗯。”小落墨认真地应了一声。他知系统是为自己好。

    他们正悄悄着，上的夫忽然放书看了过来，笑呵呵地问:“适才的诗，公可听懂了？”

    小落墨放手，轻轻应了一声。

    “那今天就到这吧，公记得将诗背熟，明日老夫再来考你，记住了，不可只知其言不知其意，要在理解之后背诵。”

    小落墨，他合上书，见夫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忽然声问:“夫，我有一件事不懂，不是课堂的问题，想问问你可以嘛？”

    “小公且问。”

    “何为周公之礼？”小落墨一字一句认真地问。

    “这……”夫一愣，抬手摸了摸胡，“公如今也不小了，王爷竟未教你通人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