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询问地看向云寂。

    云寂见状只温声:“我佛慈悲，门中弟不敢或忘，蝴蝶妖生良善，她如今落难，青园寺理当手相助。”

    话音刚落，便传来一阵低低的咳嗽声。

    小落墨拍了拍白云，靠近最里面的石床，云寂也取了烛台，为它照明。

    床上侧躺着的女形如弱柳扶风，此刻捂着闷闷地咳着，边隐约带着未拭去的血迹。

    她抬看着面前的云寂，中透着一抹极的绝望。

    “大师可是已经伙同那妖……将祭祀之典完成了？”

    云寂面容沉静地跟她对视，“青园山妖族皆已平安无事。施主再此无谓的持也不过是枉费时日。”

    “我如何信你？”李小蝶凄凉，“夫君被那妖抓了，我又被伤重至此，还不是因为信错了人？枉你们修行之人一个个自诩正义之士，替天行，还不是为了一己私念滥杀无辜？”

    “喵喵才不是。”小落墨一听蝴蝶妖的指责便急得站了起来，“云寂是真的帮助了你们，他和陈赦才不一样。”

    “你是……”李小蝶乍然听到小猫糯的声音，有些惊疑不定地往云寂边看过去。

    方才她就发现那片白云停在那里，但小猫个小，从她的角度本看不到白云上有什么东西，便意识忽略了。

    “猫妖？你是妖族那叛徒……”李小蝶捂着艰难地坐了起来，却在看到小猫的模样后又摇了摇，“不对，那叛徒是白黑，你是新生的幼崽？”

    小落墨糊地了，慢慢放一个淡蓝的光团，递到蝴蝶妖面前。

    “这上面有陈茗的气息，我和他暂时签订了仆从契约，他留在上面的想法你应该能应得到，我和云寂都不是坏人，只是想帮你们。”

    “你说……”李小蝶在听到那个名字时双手便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她小心翼翼地接过光团贴在心，温柔和的光芒瞬间将整个山照亮。

    “夫君……”

    轻轻的呢喃声在山中响起。原本受了重伤濒临死亡仍地保持着警戒心的女人，竟在受到人的气息后一瞬间泪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