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墨想了想，“你抱我，和背我的时候，也好像过。而且我很确定，就是你。我见过很多人，可是他们都没有这样的觉。”

    “猫儿。”云寂顿了顿，狭的双眸在黑夜中越发幽而宁静，“你与系统，是否去过另外的世界？我指的是，天辖之外的空间。”

    小落墨闻言顿时吓清醒了，他探认真地看着云寂的脸，害怕:“你怎么会知呀？”

    “并不难猜。”云寂缓缓:“破碎虚空虽从未有人尝试，不代表它不存在。”

    “是哦。”小落墨纠结地说，“其实也差不多是这样。但是只有系统是永生的，我一样会经历死亡，只不过容貌不会变而已。再多的事，我就不能说了，我还没有那个能力。”

    “嗯。”云寂低低应了一声，声音却比往常要沙哑许多。他将小落墨托了一些，哄:“明日先带你去添置衣，七日后教你回诀。”

    “我不用衣服的。”小落墨连忙回答，“云寂穿僧袍我也可以。”

    “这些衣裳布料太过糙，穿久了你会难受。”云寂，“而且不够合。”

    “那你要亲自给我挑。”小落墨要求。

    “嗯。”

    “还有回诀，为什么要七天呀？”小落墨问。

    “你如今灵力不稳，需要先行调理。”云寂答，“再者，基本修行功法也要先了解。”

    “你自己教我嘛？”小落墨期待。

    “若你愿意，也可以请其他人教你。”云寂温和。

    “不用了，就要你教。”小落墨皱起眉，“要是别人来见我，我就把他扔去。”

    ***

    回去后又歇息了一会儿，小落墨便拉着云寂要去沐浴。

    “今天该洗澡了。”他还记得云寂给猫咪定的洗澡时间。

    云寂便门去准备洗澡，没一会儿就带着两名青年僧人将挑了过来。

    他们不是第一次一块沐浴，小落墨早就熟门熟路，但是他对沐浴的印象还停留在云寂抱着他帮他洗的阶段上，所以等到对方准备好东西，他便站到浴桶边张开了手。

    云寂揽过人给他褪了衣裳，抱起来缓缓放浴桶里。桶中清澈见底，能清晰地看见少年舒展开了的优躯，瓷白而细腻，带着不通/事的青涩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