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打算跟小猫解释，它被制造来的意义就是守护这只猫，也算死得其所。

    小落墨不知系统的来历，又问不什么，只好揪着抱枕生气，直接耍赖起来，“我就要和顾叔叔住在一起。”

    系统不买账，只他睡觉，“快睡吧你，明天起来先别去学校，打电话给你班主任请假。”

    小落墨气得兜埋到了被里，背对着系统不吭声。

    系统便挪过去隔着被慢慢拍小孩的背，直到他放松来，睡熟过去。

    ***

    另一边，顾臻了门，却没有直接去洗漱睡觉，反倒去了书房，拨通了顾森潼父亲的电话。

    安静的书房里，只有男人带着愠怒的低沉嗓音在回。

    “十几年不闻不问，你就是这么他父亲的？”

    “不需要退学，学校的事我来理。”

    “你觉得陈老爷会愿意要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当自己孙？陈家不缺孩。”

    “不用了，他也不想见你。”

    ……

    系统慢悠悠地穿过墙，瞄了一，又慢悠悠地飘到书桌前，跟已经挂断电话的顾臻对视。

    过了一会儿，它低了，叹了气，劝:“您其实可以不来的。”

    顾臻冷冷盯视着前白的光团，半晌才开，却是叫了系统的名字，“千变。我等不及了。”

    “这样对落墨不一定是好事。”系统不赞同地说，“如果照计划，落墨完任务元神归位，回到您边，它只会记得从生到被偷走之前的事，这几个世界的经历都将不复存在，那才是对它最好的，这些经历和记忆只会加重它灵魂的负担，对修行无益。”

    “当然，那也意味着他不再有可能慕我，你觉得我会允许吗？”顾臻眉锁。“千变，若你为猫儿牺牲，他哪怕回去了，找不到你，也不会开心。”

    “落墨不会发现的，它还那么小。”系统摇了摇，又恭敬地开，“如果您真的要他带着这些记忆回去，那就抹去我存在过的痕迹吧。”

    它看着大的猫，就算能化形，说白了也只是个孩，孩童最不应该承担的，便是生离和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