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上面去了，有的在林里。”

    夜辰往地上一坐，想让自己清醒，夜风很大，香味正在变淡，应该很快就能散去。女孩搂夜辰的脖，再次纠缠上来，夜辰将女孩大力拉开。女孩见他不理会自己，终于有些恼火，她转走人，影消失在夜幕里。

    显然，是弓觋的药粉在起作用，那药粉恐怕有迷幻的效果。日里，星也有类似的仪式，只不过夜辰那时不参与舞，也没人邀请他，游离众人，未嗅过这东西。

    药粉并不厉害，风一，人便就清醒了。夜辰从地上站起，想着他是去寻找雍易呢，还是回去正厅。他怕自己忍不住把雍易打一顿，如果他真得和任何一个女孩在一起的话。

    夜辰抓住藤梯，沿着树往上攀爬，他想回去灯火通明的正厅。他登上藤梯，走在悬空桥上，听到后一个声音在喊他：“夜辰。”

    夜有些黑，那人却很确定是他。

    夜辰回去看，见到站在树屋前的穹申，他的发散开，但衣着严实。他可能没参与今夜的狂，他怕是早早就回了他的树屋。

    “你怎么独自一人，和你在一起的女孩呢？”穹申的话语，亲切而喜悦，见夜辰落单，他无疑很兴。夜辰收揽自己散的发，整理衣服，问：“你看见我那些伙伴了吗？”

    穹申了，但他也没说什么，其实夜辰也懂，无需他说什么。此时，那些西山的伙伴们，只怕都在温柔乡里。

    “正厅睡得人杂，你要不要在我这里住？”穹申有独立的屋，很宽敞，睡两个人绰绰有余。

    夜辰担心回正厅，会看到男女亲昵的场景，他尤其怕看到雍易和任何女孩在一起的影，他对穹申。

    穹申的树屋，寂静而舒适，隔离树野聚的男女，也隔开正厅的声响。夜辰背对着穹申，在远离对方的角落里卧，他裹着一条净的被。

    昏暗中，穹申几次回去看夜辰，显然对他有念想。最终，穹申走到夜辰边，坐着看他。夜辰在想雍易，毫无睡意，他知穹申朝他走来。原本觉得穹申待他尤为亲善，一见面就送他弓，令从小被人嫌弃的夜辰尤其激，但此时，夜辰觉得他的那些亲善怕是有所图。

    穹申的手已搭在夜辰肩上，他挨夜辰很近，问他：“夜辰，你了药粉，还睡得着吗？”夜辰拨开对方的手，把被拉起，盖住肩，他虽无声，但已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