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有系统的人，还有很多偷渡者。”

    “偷渡者？”周白漫不经心地低声问，他依旧没有抬起帘，密密匝匝的金睫低垂着，掩去了他中的神。

    这，小白只觉得浑寒直竖，依旧它跟了周白上百年的经验，每次只要周白这样若有所思的神，就说明他心里已经有了想法，而这些想法——即使用它从不存在的脚趾来想也知——往往会有人遭殃。

    小白抖了抖，不敢拖延，急忙回答：

    “一旦位面不稳，就会现隙，偷渡者就是因为这些隙而另外一个位面的人。大多数位面都是相互连接的，所以有的位面会以另外一方式投影在其他位面中，所以，有的偷渡者会知另外一个位面的运行规律，也就是——剧。”

    “唔。”周白不置可否地。

    “就是因为太多的偷渡者，所以位面不稳，然后导致更多偷渡者现，于是就成了一个恶循环，它也面临着崩溃的命运。”

    “所以，任务是什么？”周白单刀直直截了当地问。

    “……和以前也差不多的……吧，除了……”小白支支吾吾地回答。

    “嗯？”语调微扬，一样的平静无波，但小白只觉得背后一凉，急忙回答：“也就是除了理任务者之外你还需要维护一剧走向好让这个位面继续运行去。”在说完一串没有丝毫停顿的话之后，它吁了一气，然后默默地飘的远了些：“还有……因为这个位面实在太脆弱了，所以，最好……”

    周白接过话：“最好不要破坏剧，尤其不要掉和剧有关的人，是吧？”

    小白卡了壳：“差不多……吧。”

    周白依旧不动声地低垂着睫，一动不动地倚着石，看不绪喜怒。

    过了漫的几秒钟，或者是短暂的几个世纪，他淡淡地开了：“那么，那些偷渡者呢？”

    “你随便好了。”小白飞快地答到。

    “呵……”黑暗中传来一声轻笑，低沉的声线磁沙哑，在空气中带起一阵酥麻的震动。

    “随便吗？真不错呢。”他的尾音因愉悦而微微上扬，但小白忍不住又后退了一些，为什么……它受到了淡淡的危险呢？

    “那么，剧什么的，再说一遍吧，详细地。”他的声音重新变的平静起来，好像刚刚的绪只是湖面上的一小小的涟漪，不过激了几秒钟就消失不见了，只剩平静邃不可捉摸的广袤湖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