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不能自。

    慢慢的，他习惯了在炉前读书时，在房间的另外一角永远倚着一个修的影。他习惯了在战斗正酣时，偶尔无意间的一回眸，总能看到那熟悉的影就远远的立在后。他习惯了在自己绞尽脑死缠烂打话时，那双湛蓝睛里闪过的无奈。

    那么自然，那么熟悉，就像是永远不会改变一样。

    小队逐渐壮大，慢慢建立成帮会，他从一个默默无名的小队，变成了游戏里几乎耳熟能详的大神。

    而现在，在真正了解了泽尔西亚之后，顾泽然才惊讶地发现，自己并没有产生什么解密过后的成就，涌上心的，却是隐隐的揪痛与酸涩。

    脑海里萦绕着的画面，是血的瞳映着血的残。顾泽然觉得心烦意。

    不了。

    顾泽然猛的坐了起来，漆黑的眸中闪过亮光。他本就不是自欺欺人的人，栽了就是栽了，既然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心意，那么，与其自怨自艾思虑重重，倒不如直接行动好了。

    ——既然睡不着那就不睡了，既然放不，那就去见本人好了，顾泽然近乎愉悦地想着。

    他打开游戏仓，接了虚拟全息，重新返回了游戏。

    一阵目眩之后，顾泽然重新站到了那熟悉的院中，见他上线，周围走过的帮会成员都纷纷走来打招呼，但顾泽然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这里，他简单地了，然后就揪住了其中的一个成员，语气急切地问：“你知泽尔西亚在哪里吗？”

    那人一我都懂的了然神，然后回答：“其实我也不怎么清楚，但是，我听说，他最近好像都比较忙，经常突然蒸发。至于他在什么……”那人耸耸肩“估计没人知。”

    顾泽然讷讷地放开了他，若有所失地盯着自己的手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周白闭着睛，轻轻把仰靠在椅背上，柔的金发在暗的糙布料上散开。

    他最近实在很忙。

    不仅需要去各个地方理修复那个清理穿越者的算法，还要在位面法则的压制去现实世界清理掉一些漏网之鱼，时不时地，他还要去那个程承家里，利用自己超越位面的力量，协助他完成他的ai项目。如果不是法则的预越来越剧烈，这些事完成的就不会这么麻烦了。

    暗金的睫垂，掩盖住中一闪而逝的幽暗。

    不过，所幸的是，一切都快要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