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本就是真的。”

    从窗外看去时他正双手撑着脑袋闲闲看画儿，安静模样教人不忍搅扰。

    夏意侧，回眸问他：“当真不饿？”

    “嗯，月亮都来这许久了，还不回屋里去。”

    夏意摆摆脑袋说：“我是说，若我有这么一株就好了，等它开了我便可以每个指染一了。”

    她一时竟有些吞吐，：“我想问你几个字。”

    他存着好奇去了窗边，外立着的小姑娘微仰着看他，从后取个红柿冲他晃晃。

    两个小孩儿这才窜回各自屋里，待次日一早景便将昨儿李元叔买回来的东西取来捣鼓了，末了得个结论来——便宜货可真不好用。

    “爹爹，你回来了？”

    小姑娘偷成了懒，喜回了自己小屋里，从小妆台的屉里取了一本半新的《志怪潭》看起来。

    他忙伸手去牵住她胳膊：“不了，我不饿……你不煮饭也无碍的，只你不饿就成了。”

    景则开了门教她屋来，指着桌上的画：“你瞧，这便是我说的五凤仙。”

    说着将手上《志怪潭》拿起来，指着“魑魅魍魉”四字给他瞧，先问丑还是不丑再才问他怎么念。

    景面不改地承认：“嗯，比珍珠还真。”

    一捧在手上便再放不，津津有味之际却遇着四个难认又奇怪的字，不解意思，便又抱着书去找景。

    这书是她初夏时候随先生去襄云书铺时缠着要来的，拢共三册本，这时候才看第二册 。

    “嗯……”他收回手，看看左手上的柿，再咬一，“我吃一个就够了。”

    他乖乖儿接来手上，柿上还有珠儿挂着，见她直直盯着自己只好先咬上，果真生脆如藕，不过却也涩，微木，面上却还一派云淡风轻。

    “好吃便好，我再取两个来给你，便无需饭了。”她说着就要跑开。

    月亮来时还说笑着，踏院的先生束手摇摇，不禁嘀咕，当真两个小孩儿，一会儿吵一会儿又要好。

    他开着窗，这时候夏意便抵在窗槛上叫他，挡了光去，他前暗了些。

    “当真好吃？”她脸上的表像是自己吃到了一涩。

    夏意目光落在画上时便忘了问字儿的事，只扶着桌看画上一枝五凤仙，惊奇不已。

    夏意当即

    “嗯。”

    “哪儿丑了？”夏意单想着一只手能有五个颜就欣不已，拿东西驳他的话，“你瞧它们几个才丑呢……”

    屋外人伸脖，笑问他：“你在画画儿了么？”

    景教过笑问她，想到一事转去问她：“怎不见你念书，先生不教你么？”

    “景。”

    景沉默，似是在想这些颜同时在一只手上，良久觑她：“不嫌丑么？”

    影却能搅扰，景抬看来。

    “可比往年摘来染指甲的好看，若是真的就好了。”她不由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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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来，我有东西给你。”

    初时这五凤仙养在京中一老农家里，开过一回后便享誉帝京，后不知他七叔拿了什么主意竟得了去，他去岁还见过它开，这才记得清颜的，不然只能胡画一通了。

    “只搁了一夜，还是脆的，不过它就挨着木瓜的，想来也不怎么涩，你吃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