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就像是跑了十公里后当天又烧不断一样难受。

    她很不想清醒过来, 可是痛楚已经把薇奥莉塔的神智拉回了现实。

    加百列要她寻找两名天使。

    薇奥莉塔不太明白, 天使失踪, 这明明是天堂自己的事，为什么要她一个恶来追查？加百列并没有回答，但薇奥莉塔觉得其中一定有隐。

    特别是，她知其中一名天使就是自己居住在皇后区的好妹。

    薇奥莉塔风浪尖, 她已经许久没和天使妹联系了。恶也是有底线的, 薇奥莉塔可不会把朋友卖给加百列, 那么她只能去大海捞针寻找另外一名，早在差不多四十年前就失踪的天使了。

    真是麻烦呀。薇奥莉塔艰难地翻了个, 她的骨发咔嚓咔嚓的声响，痛得薇奥莉塔呜咽声。

    就在此时, 一只温且宽大的手掌落在了她的额上。

    薇奥莉塔一怔, 但当燥的肤与她的肌肤接时, 她就放松了来：是爸爸。

    “爸爸？”薇奥莉塔了睛, 抬起了。

    汉尼·莱克特大的影落帘。

    天已大亮, 和煦的日光穿透窗帘的隙洒落房间，照在爸爸的上，留了一斑驳光芒。他在这光斑之有如雕塑般漠然庄严，但薇奥莉塔仍然从爸爸的底寻觅到了几分关切的痕迹。

    “觉如何？”他问。

    “嗯……”

    薇奥莉塔尝试着撑起，稍一用力就气地叫声：“好痛啊！”

    汉尼：“乖乖躺好。”

    不用爸爸说，薇奥莉塔也不会继续努力的。她立刻栽柔的枕里，趴在被单中看向他。薇奥莉塔的蓝睛转了一圈，立刻锐的发现爸爸依然穿着藏蓝的睡衣，他浅的发也散落着，完全不是工作时的状态。

    “爸爸没有病人预约吗，”薇奥莉塔好奇地问，“今天是工作日呀。”

    “我推掉了预约，”汉尼回答，“前一夜我的女儿险些丧命，临近午夜才被国队送了回来，了这么大事，我不认为自己还能够专心工作。”

    “……”

    爸爸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