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一模一样。

    薇奥莉塔把仇恨也袋里，又乐颠颠地跑了回来，越过路西法的肩膀东张西望：“那边还有好多伤员呀，要去看看吗？”

    路西法：“你把我当打手了是吧，小莉塔。”

    小心思被戳破，薇奥莉塔也不气馁，她反而扬起了笑容。

    如果是平时，她这幅纯真又净的笑脸，可能会使得虔诚的神父叹一句宛如天使。但在战场上就不一样了。

    于焦土和混中的灿烂笑容，终于使得薇奥莉塔真正地暴了恶的本。

    “反正你也不会受伤，”她笑说，“顺手帮忙而已嘛。”

    真拿她没辙，路西法叹了气：“带路。”

    薇奥莉塔：“我替基诺沙的人民谢你。”

    路西法了嘴角：“你把兜里的恶意收好再说这话也不迟。”

    他看着薇奥莉塔救来一个又一个伤员，顿时觉得在地狱的学校读书时，薇奥莉塔成绩一路优秀不是没有理由的。

    送这么多命上了天堂，换其他恶，第一反应肯定是重新拾起几百年前的行当——诱惑圣者、勾引神父，拉更多的命地狱来弥补过错。

    但薇奥莉塔的思路完全不一样。就像是现在，她是发自真心地救死扶伤的事，拦哨兵机人的攻击，保护失去战斗力的变人，女孩雪白的肤和乌黑的发在战场上火焰与尸的映衬，仿佛是一名真正的天使。

    如果她不趁机扯伤患上的恶念，那就更像了。

    明明是她刻意挑起战争，却要说是为了“解决矛盾”；明明是为了从战场上贪小便宜赚外快，但也拯救了伤员。

    就算是加百列都无法对她的行为加以指责。薇奥莉塔·莱克特就是有能耐把坏事的光明正大，站在义的一方，让人神挑不任何病来。

    要是恶都像她一样机灵就好了，路西法绝对不会无聊到从地狱跑路。

    “接来你打算怎么办，小莉塔？”路西法问。

    “什么怎么办？”

    “怎么收场，”他摊手，“要是变人死光了可达不到你的目的。”

    薇奥莉塔帮昏迷不醒的变人包扎好伤，把他带到了安全地带后，才不急不缓地说：“不是都说了嘛，斯塔克先生已经发现了哨兵机人的设计原理。”

    路西法：“所以？”

    黑发姑娘从地面上站起来，她漫不经心地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