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况，不过与天堂失去联系无非就两结果，要么是她无法与天堂联系，要么不想与天堂联系。”

    虽然薇奥莉塔不知天使是如何与天堂沟通的，但仔细想想看，失去联系，无非就是现意外，或者像路西法那样脆翘班了两可能。

    “你找到那名天使后会怎么样？”

    “看加百列如何理吧，”薇奥莉塔摊开手，“四十年左右没联系，惩罚估计会很严重。”

    “以极刑？”

    薇奥莉塔的表变得很奇怪：“你想哪儿去了，多通报批评再扣薪而已，都是二十一世纪的公务员，谁还那么野蛮啊。”

    脑补了一连串中世纪宗教传说的托尼甘拜风。

    不过没想到现在的天堂竟然如此接地气，就算是聪明如斯塔克，也难免来了兴趣：“我还以为会现什么大天使审判，把犯了错的天使判地狱之类的桥段。”

    薇奥莉塔：“怎么可能，想去地狱当公务员也得经过考试。”

    想当年她为了一个办公室文员的位置背书背到生无可恋，知地狱考申论有多难吗！并且薇奥莉塔上岗没多久路西法就跑路了，想想她都委屈。

    托尼：“……那天使堕天？”

    薇奥莉塔：“你说槽？还蛮少见的，严格来说我们之间是竞争关系，职前得签竞业协议，真这么得不少违约金呢。”

    本质资本家、手底千万员工的托尼·斯塔克无话可说。

    “这样够了吧，”薇奥莉塔见他没的问，忍不住继续小声恳求，“帮我找一那名天使嘛，斯塔克先生。”

    “你手上的线索太少了，天使小。”

    不是托尼不帮，而是确实很困难：“除了四十年前之外，还有什么线索？这位天使是男是女？”

    “是女，”薇奥莉塔如实答，“应该是三十年到四十年之间。”

    鉴于加百列说的是“大约四十年”，薇奥莉塔觉得还是放宽搜索条件为好。这么一个“大约”足以证明他并不知这位天使是不肯联系天堂，还是了意外。

    但薇奥莉塔觉得，失联这么久，完全可以先从现意外的况着手。

    她犹豫片刻，试图用不暴份的方式继续说：“每个天使上都有一些凝聚成形的善良——就是之前斯塔克先生检测到的法质，即便是转生后也是如此。假设那名天使遭遇不测的话，她的善良会散落在周围，没有其他天使去收集汇报，证明本没人发现她。”

    托尼：“所以，我只要帮你查一查三十到四十年前的法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