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功，不论我如何尝试，你的母亲仍然离开了我们，”汉尼停留在薇奥莉塔发侧的掌心落，落于女孩的肩，“我可以抢救一个人的命，拼接一名患者的心灵，但那得在一切仍可挽回之前动手。而当尘埃落定、落帷幕之时，已然彻底盖棺的事，我想就算是上帝亲临也无法改变结果。”

    妈妈？

    薇奥莉塔眨了眨睛，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消化父亲抛来的信息。爸爸说他为了挽留住妈妈的命了很多，可是妈妈不是癌症晚期去世的吗？薇奥莉塔记得小时候她还亲见过化验单呢。

    汉尼·莱克特在转心理学之前是一位外科医生，要说他帮助妈妈同癌症搏斗过也没什么，但是……薇奥莉塔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爸爸，”她平静来，试探地抬，“妈妈是病逝的，是吗？”

    “是也不是。”

    “……”

    这本不算是一个回答，却映证了薇奥莉塔的猜测。

    妈妈去世的时候薇奥莉塔年纪很小，她只记得母亲得很漂亮，她丽且优雅，和父亲的很是厚。门时爸爸总是对朋友介绍，这是他的伴侣和女儿，一名法国摄影师和他们年幼的孩。

    听起来没什么特殊的啊。

    特别是自从妈妈病逝，爸爸带她搬回尔的之后，除了每年的忌日，他鲜少会提及母亲的存在。这导致薇奥莉塔一直以为，爸爸对待妈妈的更多的是义务和责任，毕竟他们有了她嘛。

    可是如今看来不是的。

    自从爆炸案之后，爸爸对薇奥莉塔谈论起妈妈的次数多的有反常态。

    这倒是叫薇奥莉塔对自己的份有些好奇了，她思忖片刻，然后犹疑地开：“那，那妈妈她，真的是个摄影师吗？”

    “你的记不错，”汉尼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她去世时你才四岁，竟然能记得那么清楚。”

    答非所问。

    汉尼·莱克特很少会回避女儿的问题，对待孩，他向来知无不答。因而一句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足以薇奥莉塔在心底存个问号——她原来觉得妈妈就是个普通人，就是一名对父亲而言无足轻重的女，如今看来并不是这样的。

    “好了，”汉尼自然明白薇奥莉塔还想再问，他摇了摇，“别让客人久等，莉塔。你只需把我刚刚的话铭记于心就好。”

    “突然说这么严重的话，”薇奥莉塔忍不住抱怨，“叫我怎么招待队呀？”

    汉尼勾了勾嘴角：“我影响到你的心了吗，莉塔，连焦糖糕都不能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