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睡？”

    薇奥莉塔哀怨地呜咽声，她趴在床上：“太累了，反而睡不着。”

    然而刚刚大呼小叫抱怨的动静可不像是劳累过度的模样。汉尼知她有烦恼，也不直接提，爸爸只是了，然后温柔地问：“我可以来吗？”

    薇奥莉塔：“当然。”

    得到首肯后，父亲才不急不缓地走薇奥莉塔的床边，坐在床边：“能看来你很累，莉塔，离开了两天，都晒黑了。”

    “本来就……什么？！”

    上一秒还懒洋洋躺在床上撒的薇奥莉塔一个激灵，陡然起，小脸上写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我晒黑了？！怎么可——”

    薇奥莉塔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爸爸端庄的面孔中浮现几分难以察觉的揶揄神。

    ……好吧。

    女孩立刻栽回床上：“爸爸吓唬我！”

    汉尼轻轻勾了勾嘴角：“我看你倒是神，莉塔，有什么烦恼？”

    其实还是很累的。

    但是张了这么久，猛然放松来，薇奥莉塔是真的睡不着觉。她在被单之蜷缩成一团，抱着枕可怜兮兮地抬看向自己的父亲：“其实，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薇奥莉塔将这段时间的经历，包括在蒙大拿农场发现地通时的全前因后果，简单地转述给了汉尼。

    当然，隐去了起因是加百列委托她这分。

    讲述过程中，薇奥莉塔自己也整理了一遍思路，然后半是抱怨半是困惑地总结：“整件事的线索时断时续，毫无章法可言，除了像队那样一排查外，本没有更有效率的办法。”

    汉尼抿了抿嘴角。

    这换来了薇奥莉塔的注意，爸爸在思考时偶尔会这么——还是在只有父女二人，绝对安全的环境。

    果然，薇奥莉塔静等之后，汉尼开便直奔她言语中的线索：“没有调查过农场吗？”

    “调查了，”薇奥莉塔如实回答，“然而奇先生是二十年前结婚时才买的农场，他完全不知地这回事。再往前调查，卖掉农场的人家已经搬离了蒙大拿，到东海岸去了。过去的档案没登录网络，找不到他们的联络方式。”

    “连复仇者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