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错的离谱，”路西法说，“人类的躯同时拥有着善良和邪恶，你们才是天父的后代。”

    “——至少论残忍和冷酷，连恶也不如你，国队。”

    第63章

    那真是太痛了。

    当薇奥莉塔觉到契约形成的时候, 她同时也察觉到了自己的生命是如何逝的。

    浑上每一寸、每一骨, 甚至是每一克血都在叫嚣着不同形式的痛苦。薇奥莉塔的神智始终是清醒的，但她开不了。

    人间所谓的酷刑也不过于此了, 然而这只是个开始。

    当路西法的指尖落在薇奥莉塔的额，王用自的能力把薇奥莉塔濒临崩溃的躯一寸一寸拼合复原的时候, 连主动不回地狱的薇奥莉塔都后悔了——崩裂的血重新合在一起，那痛苦比摧毁更甚。

    她在朦胧之间记得自己尖叫声, 想要从路西法的力中挣脱溃逃，但有人住了她，把她死死地在了被血濡的病床上。

    他握着她的手，扶着她的腰肢, 让她逃无可逃。

    薇奥莉塔视线之能看到的只有男人的红手。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薇奥莉塔甚至没有力气继续挣脱痛苦, 久到她只能躺在原地望着那双红手静等折磨结束。

    宽大的手掌落在了她的额，他的掌心遮住了薇奥莉塔的视线, 隔着服的布料，她能觉到男人的脉搏和自己的心在肤上震颤共鸣。

    “已经结束了，”他说, “都已经结束了。”

    薇奥莉塔阖了阖睛。

    “……爸爸，”她用尽全力气吐最后一句话，“我想见我爸爸。”

    之后薇奥莉塔就浑浑噩噩地陷了昏迷。在沉睡之间她觉到有大量的医疗设备接到了自己的上, 也觉到自己从临时的医疗帐篷转移到了真正的室。

    期间不少人, 有的人停留得久一些, 有些人只是看了看便转离开。直到她在昏迷与清醒的界限之间听到了一串极其沉稳的脚步声, 那串脚步声停在了她的床边，然后薇奥莉塔便嗅到了无比熟悉的、属于父亲的古龙味。

    他的手握住了薇奥莉塔的手，爸爸的气息扑面而来，薇奥莉塔意识地握住了他的手指，勉睁开了睛。

    “爸爸？”她的声线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