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薇奥莉塔：“理应穿去舞会呀。”

    这让史夫·罗杰斯不易察觉地侧了侧。有时候他真的不知薇奥莉塔·莱克特这毫不作的少女姿态是演来的还是发自真心，就像是现在，那么天真烂漫的话，却也不显半分的违和。

    “任何正式场合都需要礼服，”史夫说，“你的第一个反应则是舞会。”

    “史夫，你怎么这么不解风！”

    薇奥莉塔埋怨般开，说完还要上上打量一番青年的装扮：白T恤外了个夹克，面是再寻常不过的休闲，简单净也足够朴素。

    “自己不注意打扮，”薇奥莉天小声嘀咕，“也不能拦着别人呀，而且这件礼裙不一样。”

    “不一样？”

    “嗯。”

    少女退后半步，她拎着裙摆转了个圈：“这是妈妈的裙。”

    史夫：“……”

    “小时候，爸爸总喜在晚餐之后拉着妈妈在台前一支舞，”薇奥莉塔低声说，“爸爸以为我不知的，因为那时妈妈已经哄我睡着了，但偶尔我也会在很晚的时候醒过来……看到他们在台前共舞。”

    回想起汉尼·莱克特衣冠楚楚的模样，以及他偏古典音乐和歌剧的喜好，这的确会是莱克特医生会的事。

    也正因如此，薇奥莉塔才从来没有多想——她一直觉得，这就是爸爸的风格，汉尼娶任何一位女为妻都会这么的。

    但直到薇奥莉塔意识到妈妈可能是一名天使后……她才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不是什么人都能成为汉尼·莱克特的妻的，更不是什么人有资格在晚餐之后，由那位披着人的恶伸右手，牵着她与之共舞。

    或许是薇奥莉塔的神过于复杂，或许是因为她不知不觉间放缓了的声线，这叫史夫的语气也带上了几分不太明显的温柔。

    “每天都是？”

    “不，”薇奥莉塔摇了摇，“很快妈妈的就不能舞了，我一直以为——”

    “以为什么？”

    以为妈妈是得了癌症才久卧病床，最终抛她视若珍宝的自己撒手人寰。但如今看来不是的，薇奥莉塔的直觉告诉她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但薇奥莉塔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史夫。

    因而她只是淡淡笑容，漂亮的蓝睛里有几分期待的彩闪过：“史夫，等我成年的那天，审判结束之后，你陪我支舞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