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凝聚在一的善良最终汇集到了大天使的指尖，他的手掌落在墓碑上，与冰冷的石碑接的瞬间所有的法迸开来。

    “你的父亲倒是聪明，为了隐瞒她的份从而没留名字，”他说，“但没有名字，就很难唤回她的灵魂。”

    薇奥莉塔几乎都要对大天使激涕零了，要知妈妈不再是血之躯，脱离了人类份, 在回到天堂之前她完全以能量的形式存在，要不是加百列利用法，薇奥莉塔是不可能与母亲的灵魂沟通的。

    她学着加百列的样抬起手，试图碰在空气中凝聚的善念，恶的手指还没落便到了不轻不重的灼烧，薇奥莉塔的动作一顿，但她到底没停。女孩咬牙关，手掌虚晃几，落在了那善念上面。

    “谢谢你，

    她尚且没来得及问加百列怎么突然这么好心，大天使已然举起了手。

    大天使侧了侧。

    “加百列。”

    他的脸上浮现困惑的彩，似乎颇为不解薇奥莉塔的话中意图：“我想你应该知，当她的灵魂离开克拉丽丝·史达琳的躯时，她与你就不再存在血缘关系了，即便如此，你也依然对她心怀眷恋？”

    加百列一哂，没接话。

    薇奥莉塔瞪大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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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天使当然不会转生为人类，就算是路西法这么他也不会。薇奥莉塔可算是看清了这家伙的本，与其说是拥有神的天使，不如说他是一台计算密、无懈可击的机。

是能见到她了？”

    慢慢成型的法因此而颤动几分，但到底没挥散开来。它们在空气中化成了一个模糊的女形，还没等薇奥莉塔些什么，那抹形便已经扭过投来：“……莉塔？”

    “哎？”

    听了薇奥莉塔话语中的嘲讽意味，加百列也没在乎，只是转过重新面对无字的墓碑，他沉思片刻。

    加百列挥了挥手, 他周的法波动彻底消失, 全聚拢到墓碑上方那抹模糊的人影上面。

    今日的黎晴朗寒冷，而当他苍白的手掌停留在半空中时，一阵温的风席卷着空气中的善良迅速凝聚到一，薇奥莉塔呼一滞，接连退后两步。

    但那些善良还在。

    薇奥莉塔无所谓地笑了笑。

    第78章

    女孩重新走到了墓碑前。

    薇奥莉塔又意识地退后半步，但她刚抬起左脚，空气中的法波动就消失了。

    “你不理解没关系，有时间你也可以转生一次试试看，到时候你就能够明白其中缘由了。”

    那的确是妈妈，她的母亲，生恶而毫不自知的天使。薇奥莉塔停后退的步伐，周遭的善念让她隐隐觉不舒服，但她顾不得这么多了。

    风起了加百列的衣角和淡金的发，衣袖翻腾，大片大片的善良包围着他，倒是削弱了几分大天使上不近人的冷漠。加百列抬起，他的手指落在了墓碑边沿。

    薇奥莉塔形一震：“妈妈！”

    “如果你想见她，也不是没可能。”

    然后，儿时令薇奥莉塔最为怀念的气息扑面而来。

    即便恶对善念的知不是那么，可薇奥莉塔仍然能察觉到斑驳善良在母亲的墓碑上方逐渐凝聚成型，越发清晰，越发明显——

    他说的很难，就证明加百列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