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薇奥莉塔绽开笑颜。

    绯红的脸颊让她原本单纯无辜的笑容显得有些危险，而让薇奥莉塔更为雀跃的是，她看到史夫的神微妙的变了变。

    “可是，”她拉语调，在男人的怀里不安分地蠕动着，“可是既然到了这个地步，你依然对我这么好，会照顾我，喂我药、买来我想吃的甜，证明你的确不恨我。那你喜我也可以的，你是不是喜我？”

    史夫·罗杰斯挪开了目光。

    这是今晚第一次，他海蓝的睛从薇奥莉塔的上挪开了。

    “我不认为你形容的是憎恨，”他开，却没看她，“那依然是，莉塔。不论变换怎样的形式，它也不会成为全然负面的存在。”

    “随你怎么说。”

    反正薇奥莉塔的重不在于此：“那你是不是喜我？”

    史夫：“……”

    他陷了久的沉默之中。

    久到薇奥莉塔以为史夫·罗杰斯打算要蒙换过关，或者脆转移话题了。直到他的目光重新挪了回来，令薇奥莉塔看到希望端倪的绪消失殆尽，留的还是那片镇定与清明。

    “我说过我不曾宽恕你，”他回应，“所以是的，薇奥莉塔，我喜过你，但到此为止了，我不会憎恨你，解决所有纠葛，以及获得原谅的最好的方式就是送你回到纽约接受审判。不论你有罪与否，今后都不会再同我有关联。”

    说着，他松开了握着薇奥莉塔的手。

    如果不是史夫·罗杰斯是主动揽过了她，薇奥莉塔会把他这番拒绝和远离视为英雄又一次拒绝了女的——然而她不是莎乐，她想要的也不是亲吻国队的人。

    想要和她划清界限，没那么容易。

    等到史夫站起，他大步跨到门前，几乎要离去的前一刻，薇奥莉塔轻轻笑了声音。

    她的笑声让已然握住门把手的手蓦然一顿。

    史夫·罗杰斯回过。

    薇奥莉塔跪坐在床上，瀑布般的乌黑发散至腰际。她垂着双眸，衣着单薄，苍白憔悴的形容和脸颊不正常的红都使得女孩看起来楚楚可怜又茫然无助。

    但是她在笑着，薇奥莉塔咬了咬，剔透的眸抬了起来：“可是史夫，还有一件事，我想我向你请求帮助，你是绝对不会拒绝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