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奥莉塔理所当然地开：“我只是在行我的工作。”

    史夫：“那份报也是？”

    果然他还是在意这件事。

    不是于什么缘由——有所负担也好，不想对她亏欠也好，在意就是在意了，薇奥莉塔便达成了自己的目的。

    所以她颇为得意地摸了摸肩侧的发梢：“如果那让你觉得于心不安，大可以当成我的最后一分收尾工作。”

    史夫：“但我不需要你帮助，莉塔。”

    薇奥莉塔：“你是打算清者自清吗？史夫，二十一世纪可不行任他人置喙自我岿然不动了，媒和舆论的作用远甚你所想，现代的人类不在乎真相，他们只在乎自己所看到的。”

    “我知。”

    国队的确生于二战，但他也不是傻瓜。

    “但这毋须你包揽所有罪责。”史夫凝重地说。

    弗莱迪·朗兹自然懂得如何撰写新闻报才能获得最大的阅读击量。她不关心事实，也不关心国队的名誉，但既然掌握了独家资料，那当然是写的越有爆越好。

    于是在新闻中，薇奥莉塔·莱克特变成了一名功于心计、不择手段的坏心姑娘，弗莱迪·朗兹在文中三番五次用到了“恶的女儿”这句话，即便她并没有名一切都是薇奥莉塔有意为之，但架不住别人读到报后会这么想。

    恶的女儿，着漂亮的脸和无邪的笑容指示纵着所有见不得光的事。而我们的英雄，则是始终清醒，为了最后的结果忍辱负重。

    从某角度上来说，弗莱迪·朗兹的形容也不算错。

    “没关系的，史夫。”

    而且薇奥莉塔也不介意女记者朝着自己泼脏。人间的事，不论好坏，于薇奥莉塔也不过是转瞬即逝的小小波折。

    她停留在青年手腕的指尖动了动，而后便轻盈地落了史夫的掌心里。当她的手指挤他的指间时，史夫犹豫了片刻，还是握住了她的手。

    这叫薇奥莉塔清澈的睛闪了闪。

    少女摇了摇，始终挂在脸上的揶揄笑容带了几分真诚。

    她牵着他的手，语气温柔，清脆的声线里仍然残留着薇奥莉塔一贯的撒意味：“于公来说，恶的工作不能被公开，也不能影响到公众。把罪责归咎在我上，至少到了不影响公众的分，这是我的职责，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于私来说……”

    话说到一半，薇奥莉塔的尾音轻轻一拖，声线变得几乎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