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谈吧。”

    病房里只留古清一个人，医生是一直当画老家医生的人，他给大家解释：“画老毕竟年纪太大了，他常年吃药，也不好，现在虽然醒了，但是他的心脏功能早就衰竭了，现在这样，我们已经无能为力了。”

    “你不是说中午之前醒了就好了吗？”画向晨直接吼了来，“只是摔了一跤而已，心脏怎么会衰竭？”

    “画老的心脏问题去年就已经很严重了，药量一直在增加，我也不知他会隐瞒你们。我曾经提议过他换心脏，可他说什么不肯。”

    所有人都沉默了，为了不影响儿和学生的事业，一个近八十的老人，承受孤独的同时，他又承受了多少病痛？该怪他太固执，还是怪自己太疏忽，没有孝心？

    上午九一刻，在国外的柳月瑶接到画老病重的消息，连夜赶了回来，同她一起来到病房的，竟然还有墨展离。

    郝乐炎坐在医院的走廊里，上趴着画向晨。他拍着少年的肩膀，却不知怎么开劝。他的思绪被拉回以前，画老教他熟悉现在的乐，教他更适合现代人喜的编曲，因为离家远，寒暑假的时候，他会住在老师家里，每天早起训练，以前的滴滴，这一刻在脑海里渐渐变得越来越清晰。

    正当他绪低沉的时候，一只大手落在他的上，轻轻地了。郝乐炎抬起，里带着惊讶，“你怎么来了？”他在对方黝黑的睛里，看见了心疼的绪，也清晰的看见了自己现在的模样，发是的，双通红还挂着黑圈，嘴都是裂的，脸也不好看。

    “况怎么样？”墨展离坐在郝乐炎另一边，摸了摸他的脸。

    郝乐炎摇了摇，没说话。

    画向晨听见了动静，本来睡得就不沉，现在直接坐了起来。看见墨展离的时候惊讶的眨眨睛，再看看郝乐炎，显然把墨展离认来了。

    郝乐炎看着他，也没解释，问：“跟学校请假了吗？”

    画向晨，“请了。”坐好之后也不说话了。

    郝乐炎了眉心，正觉疼，就觉一只手搭在自己肩膀上，他顺势靠过去，把脸埋在对方的脖颈，闭上睛问：“你一宿没休息？”

    墨展离，停顿了一会儿才说：“担心你。”

    郝乐炎叹息一声，“我睡一小会儿，半个小时叫醒我。”